兩人扭頭沖著祝臻一起開口,然後便扭打了在一起。
一陣刀光劍影,兩人已交手了數百招。
祝臻有點想不通,既然城三不是不敵女子,為什麼一開始要跑?
其實這和禿頭幫的多年不問世事有關。
禿頭幫長年在山上,見到的人也只是山上那群幫眾而已。而城三確實是禿頭幫裡算不上高手的,甚至算是個差生,頂多是個有天賦但是不愛用功的,苗子。
所以,雖然城三是幫寵,但每次打架他都是隻有捱打的份,以至於城三看到女子囂張的樣子,下意識的就開溜了。
城三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攻勢瞬間猛了上來。
那女子有些招架不住,節節後退,突然大喊一聲:“媚兒!”
又是“嗖”的一聲,城三暗叫了一聲不好,但是這邊這女子卻纏住自己,他隨手摸出了令牌,用內力彈出,將長箭打落在地。
祝臻只覺後背一身冷汗,那箭直直朝著自己向射來,嚇得自己腿都軟了,還好被城三擋開了。
正當城三鬆了口氣,又是一箭襲來,城三連忙摸身上,卻什麼都沒摸到,他下意識用盡全力給了和自己糾纏不清的女子一掌,向祝臻飛過來。
城三快,但是箭更快。
剎那間,那箭已經到祝臻面前,祝臻早已腿軟,連躲避的本能都沒有了,只呆呆的站在原地。
城三急得大喊一聲:“蠢貨,快躲開!”
祝臻似乎才回過神,正要躲開,卻已來不及,這時,祝臻感覺自己被提溜著轉了一圈,那箭從他肩頭擦肩而過,割開了衣裳,劃破了他的小嫩肩,然後直直的紮進了土裡。
“嘶。”祝臻下意識一縮,捂住傷口,看向拎著自己的人。
城三激動:“大哥。”
沈墨白點了點頭,把祝臻扔向城三,城三一把接住。
沈墨白冷冷的看著被城三一掌打倒蜷縮在地上的女子,拔出劍,耍了個劍花,指著女子,問:“想怎麼死?”
女子揚起臉,不解:“你一個官家的人,護著一個土匪做什麼?”
沈墨白勾起嘴角:“我也有一塊令牌。”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昨夜分開時,沈墨白執意要在城三下山之前來和城三告別,城三沒有法子,只好約在這裡見面,沒想到救了祝臻一條命。
女子冷笑:“原來禿頭幫的人已經滲透進官家了,你們也不要得意,媚兒已經逃出去了,坊主定會為我們報仇!”
“砰!”
幾人看向聲音的源頭,君越右手拿著一把□□,左手扔下一個女子,打扮和在地上的女子無異,應該就是女子口中的媚兒。
媚兒咬了咬牙,不敢看女子,低著頭說:“嬌兒,我腿麻了。”
嬌兒:“......”
眾人:“......”
沈墨白拿腳尖踢了一下嬌兒,神色未變,問:“你們是什麼人?”
嬌兒不再看自己的蠢隊友,正欲不答,可長劍橫在喉前,為保命,只好道:“是祝家請我們來的,殺祝臻。”
“這我們知道,你們是什麼組織的,殺手也有殺手的道規,哪裡的規矩能讓你們見人就殺了?”說話的卻是君越。
殺手,不過就是個職業。這一行也有規矩,畢竟,殺手殺人是要收錢的,拿人錢財□□罷了,哪有見人都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