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奉先兄竟然還能記得肅!”李肅笑呵呵地走進帳子。
“哈哈,小肅子,你還是這麼的小!”呂布看著矮他一頭多的李肅,大笑著說道。
“奉先兄,你就別再取笑肅了!”李肅擺了擺手,這從小長得就小,又不是他的錯!
“哈哈,小肅子,許久未見,你現在在何處任職?”呂佈道。
“呵呵,比不了奉孝兄啊,肅現任虎賁中郎將之職。聞奉先兄匡扶社稷,不勝欣喜!”李肅道。
“呵呵,董卓志軍,土雞瓦礫之輩罷了!”呂布不屑地道。
“不知奉先兄在丁刺史手下如何?”李肅慢慢切入正題。
“丁刺史乃是吾之義父,當然帶我甚好!”呂佈道。
“真的嗎?”李肅輕笑一聲道,“我看不然吧?今日日間,肅觀看了兩軍之戰,發現奉先兄的坐騎甚是駑鈍,這是為何?”
“這……還不是義父沒有找到合適的戰馬,所以布一直沒有合適的坐騎!”呂布嘆了口氣道。
“呵呵,愚昧!愚昧至極!”李肅直接罵道。
“你說什麼?”呂布大怒。
“奉先兄且息怒,且慢慢聽吾道來。”李肅笑了笑,接著說,“奉先兄有沒有想過,那丁建陽乃是一州之刺史,緣何會討不來一匹千裡良駒來給奉先兄當坐騎?以肅愚見,丁建陽這是在防著你,他怕你太過完美之後,不好將你掌握在手中,所以一直假意要給你找馬,實則是將你以這個理由拴在身邊!”
呂布越聽臉色越沉,他嘻嘻品味著李肅的這番話,想了想,貌似還真是李肅所說的那麼回事,於是他心中不爽,冷哼了一聲,“哼!”
“其實,奉先兄若是不信,可以稍後去再次詢問一般,就言,若非劣馬駑鈍,汝早就將董卓首級取下了!屆時可觀丁原如何說辭,若是再推脫,那便……”
“哼!這個我知曉!”呂布心中早有決斷,說完便作勢要出帳。
“奉先兄,奉先兄且慢,肅今日來,便是解奉先兄之急的!”李肅神秘一笑,“帳外有一馬,名喚赤兔,乃是西域寶馬,渾身上下無一根雜毛,更能夜行八百,日行一千!端的是無雙之寶馬!吾聞奉先兄吾良駒可乘,便攜此馬前來贈與奉先兄!”
“此馬在何處?速領我見之!”呂布激動地直接站起身來,抓住了李肅的手。
“就在帳外,奉先兄隨我來。”李肅微微一笑,呂布這便上鈎了!
兩人來到帳外,只見一馬正立於帳門口,只見那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後人有詩單道赤兔馬曰:奔騰千裡蕩塵埃,渡水登山紫霧開。掣斷絲韁搖玉轡,火龍飛下九天來。
呂布欣喜地在赤兔的腦袋上摩挲了幾下,而赤兔彷彿一個老朋友般的,用馬頭在呂布的身上蹭來蹭去,樣子甚是親密。
呂布見狀,甚是驚奇,二話沒說,便飛身上馬,騎著赤兔,來到營地外,歡快地溜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