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王耀、劉闖和高燃都在學院足球隊,仨人臭味相投,幹什麼都在一起。
彼時,仨人都二十來歲,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紀,足球隊的隊友們給仨人分別起了外號,王耀叫“跑不死”,劉闖是“千里馬”,高燃為“駱駝”。
大家平日在一起時,既惺惺相惜,可又誰也不服誰。
有一次週末,劉闖提議大家一起去爬泰山,從學校出發到泰山腳下差不多要100公里,高燃建議大家一起騎山地車去,誰認慫,誰請客吃飯。
仨人一拍即合,吃飽飯之後,帶了些點心和水出發了。
2007年那會,大家用的還都是諾基亞手機,更沒有百度地圖什麼的可以導航,只能沿著國道一路向前。
剛開始還好,仨人你追我趕,程序神速。
當騎過半程的時候,山路漸漸高低起伏,體力也到了一個疲勞期,速度自然慢了下來,高燃在蹬車的時候,有一隻腳突然用力過猛,腳踏車的鏈條被蹬斷了!
仨人只好下車推著,慢慢前進,足足步行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一個修車的小鋪子。
腳踏車修好之後,仨人趁機吃了點東西,喝足了水。
此時,行程已經過半,自然誰也不想認慫,只能前進,不能後退。
仨人調整心態,不斷深呼吸,卯足了勁,繼續前進,前後共花了近四個多小時,終於趕在下午三點左右到達了泰山腳下。
在泰安讀書的同學已經在那等候著,並幫忙借了三個登山證,大夥準備略作休整,晚上繼續爬泰山,以便第二天一早登上玉皇頂看日出。
回顧起這些往事,王耀的眼眶不禁有些溼潤了,有些事,隨著歲月的沉澱,記憶反而越發深刻。
“王耀,你必須先自罰一杯。”
“呵呵,這又是為啥呢?”
“還不是因為那天晚上,登山證都幫你借好了,你不爬山,非得連夜坐火車去h市找蘇悅然。”
“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
“你要自罰兩杯,一杯為我,一杯為劉闖。”
“不,要罰三杯,還有一杯是為蘇悅然。”
高燃和劉闖,你一言我一語,數落起王耀來。
“行,行,行,我喝!”這酒,王耀喝的高興。
“那時候蘇悅然剛畢業,我是去看看她工作的好不好,但是第二天我還不是從h市回到泰安,咱仨匯合之後,又一起騎車回的學校。”王耀回味起往事,一臉幸福的神情。
酒逢知己千杯少!
等到蘇悅然和韓小丹趕來,王耀仨人已經喝的暈暈乎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