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公子！”雲珍深吸了口氣，咬牙道，“你何必故意逗我呢？”

流雲白那雙眼睛，在燭光下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突然，桃花眼裡泛出亮光。

“還真是有趣。”流雲白看著她，意味深長道。雲珍鼓起腮幫子，正打算反擊的時候，只聽流雲白又道，“做我的丫鬟，如何？”

啊？

雲珍一愣。

驚訝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雲珍就整理好情緒，道：“珍兒謝過流公子的搭救之恩，也很感激您的賞識。只是，珍兒已經賣入了趙家。身為奴籍，恐怕沒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去留。流公子的好意，珍兒也只能在此謝過了。”

“奴籍啊……”

流雲白將右手搭在左手上，輕輕地摩擦著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眼睛裡閃過一抹若有所思，“終有一天，你會主動來我身邊伺候。”

接著，不等雲珍詢問，便要轉身離開。

“流公子，請留步！”

就在這時，藏在池子裡的雲珍突然開口。

流雲白回過頭，臉上掛著輕浮地笑：“怎麼了？媚藥的藥力還沒有散去，需要本公子親自為你來解？”

“流公子別開玩笑了。”雲珍心裡無語，“我只是想問一下，我之前的衣服……”

剛才她掃了一圈，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

“下人拿去洗了。”流雲白道。

“那……”

“那裡有乾淨的。”

流雲白指了指屏風後面，“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換上。”

“多謝。”

雲珍朝他點頭。

流雲白笑了笑，抬腳離開。

……

“呼……”

雲珍吐了口氣，正要從水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