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苦呢?”
屋子裡,魏延武望著站在窗邊的蘇側妃,道。
“你不懂。”
蘇側妃回過頭,深沉道,“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孩子,我要教會他,競爭的意義。以後不管他想要什麼,我都不會再攔著。可是,也不會再直接給他。凡是他想要的,都必須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去搶。不管是一個丫鬟,還是更高的權位……而在爭搶的同時,他也必須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不能做個莽夫!”
魏延武望著她,片刻後,眼神閃爍了一下:“那阿靖他……”
“師兄!”
蘇側妃厲聲打斷他。
魏延武停下來。
“師兄!”
蘇側妃緩緩地走到他跟前,看著他,眯了眯眼睛,“關於阿靖的問題,早在十八年前我們就說好了!難道,你忘了?”
“不,不,我沒忘!”魏延武搖頭,眼睛裡閃過痛苦,“我只是,只是想知道,阿靖到底是……”
“好了,師兄!”
蘇側妃出聲打斷他,“你知道我的脾氣。與其談論這些,還不如說說爹爹讓你捎了什麼話……”
……
趙煦在雪地裡跪了一晚上。
當大雪停止的那一刻,他搖搖晃晃地從雪地上起來。
“少爺……”
元寶撲過來,伸手扶住他。
趙煦扣住他的手,顫抖著問:“珍,珍兒,怎麼樣了?”
“少爺,你都這樣了,還想著珍兒?”元寶想哭,“不過你放心吧,珍兒沒事。我剛剛去看過了,已經醒了……”
“那,那就好……就好……”趙煦道。
“少爺,讓元寶扶你回房吧。”元寶道。
趙煦在元寶的攙扶下,走了兩步,又停下來:“我,被母妃……罰跪的事,不要,不要告訴珍兒……”
“少爺你……好吧好吧,奴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