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小姐的‘懲罰’，就是動不動就扎人手指，拔人舌頭？”趙玉瑤說完之後，柳側妃冷冷地哼了一聲。

原本寧王還覺得，這裡面可能還要什麼誤會，結果被柳側妃這麼一提醒，心裡更是對趙玉瑤失望透頂。

他按住腦袋，頭疼地揮了揮手，讓驗屍官先下去。然後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趙玉瑤，道：“到現在，你還想狡辯什麼？”

“父王！女兒沒有！女兒沒有！母妃，母妃你救救女兒，女兒真的沒有……”趙玉瑤抱著王妃的腿，哭喊道。

“玉瑤，母妃相信你是無辜的。”

王妃伸出手，將趙玉瑤從地上扶起來，然後抬起頭，看向寧王，道：“王爺，玉瑤的性子您是知道的。她雖然平日裡嬌慣了一些，但是本性不壞，絕對做不出辱人清白這樣的事情來。這件事情，定有蹊蹺。”

“是嗎？”

王妃剛剛說完，柳側妃冷笑一聲，開口，“可為什麼最近，我卻聽到一種說法？”

“柳妃聽到什麼？”寧王問。

柳側妃掃了眼坐在角落裡的沁夫人，然後道：“我聽說前些日子，五少爺掉進了竹林水榭的湖裡。”

話音落地，王妃和趙玉瑤的臉色，微微一變。

“什麼？還有這種事？”

寧王聽後，立刻看向沁夫人，“你為什麼不告訴本王？”

“妾身，妾身……”

沁夫人張了張嘴，然後又垂下頭，“妾身怕王爺知道了擔心。瑜兒沒事，妾身也就沒稟報了。”

“是這樣嗎？”

柳側妃挑了挑眉，看向趙玉瑤，嘴角上揚，“可為什麼，我卻聽人說，五少爺落水一事，跟大小姐有關呢？”

趙玉瑤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喊了聲“母妃”，去拉王妃的袖子。

王妃沉著臉，握住她的手，看著對面一臉挑釁的柳側妃，道：“我不知道柳側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懂沒關係！只要王爺派人去把五少爺請來就行。”柳側妃譏笑道，“對了，順便也把蘇妃妹妹院子裡，一個叫珍兒的掃地丫鬟叫過來。”

……

雲珍做完那個噩夢後，便一直沒睡著。

好不容易快天亮的時候，有了睡意，又被果兒從被子裡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