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珍沒去看趙玉瑤，而是望著蘇側妃，回答道：“因為前幾日，柳少爺來府上，奴婢在前院打掃，柳少爺跟奴婢說了幾句話……”

“你住口！”

雲珍還沒說完，就被趙玉瑤打斷，目光陰狠地瞪著她。

“喲，大小姐這麼激動做什麼？”柳側妃冷哼了一聲，道，“我們都還想聽聽，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玉瑤，讓她說完。”

這時，寧王沉著臉開口。

趙玉瑤死死地咬住嘴唇，瞪著雲珍。

“你說大小姐，只是因為你跟柳家少爺說了幾句話，就要懲罰你？”寧王問。

“是。”

雲珍不卑不亢道。

說完，寧王皺眉。

旁邊，王妃的眉頭也微微皺起。

而柳側妃則不屑地冷笑了一聲：“嘖，大小姐這醋勁兒，還真是……我家明槿，又跟她沒有關係，她發哪門子瘋？”

“那接下來呢？”

寧王忍住怒火，問雲珍。

這時，雲珍趴在地上，額頭貼著地面，道：“還請王爺恕罪，接下來發生的事，奴婢不敢說。”

寧王皺眉。

“為什麼不敢？是害怕有人報復你？”

柳側妃壓著興奮道，“你別怕，有我在，有你家娘娘在，還有王爺在，不會有人報復你的！”

“奴婢不敢。”

雲珍趴在地上，堅持道。

看起來，像是下了決心，怎麼都不會說。可是這樣一來，越發讓人相信，她是有難言之隱。

“你住口，不準亂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