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靖回過頭,只見流雲白一襲紅衣,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魏舒靖冷漠地看著他。
“既然你不過去,那我就過去了。”
流雲白說著,便要抬腳過去。
就在這時,只聽到“唰”地一聲,一把鋒利的劍擋在他面前,阻斷了他的去路。
“你這是什麼意思?”流雲白轉過頭,那雙像是泛著水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來,盯著樹下的魏舒靖。
“不要再接近珍兒。”魏舒靖冷冷道。
“嗯?”
流雲白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微冷地看著他,輕笑了一聲,“憑什麼?”
魏舒靖繃著下巴,沒有回答,只是手裡的劍,又朝流雲白的脖子貼近了幾分。
“好吧好吧。”
流雲白攤手,朝後退了一步,“不去就不去。可是我不去,總有人要去。”
說完,視線越過魏舒靖的肩膀,看向不遠處的兩個人。
魏舒靖冷著臉,收回出鞘的劍。
他回過頭,靜靜地注視著遠處的兩個人,冷冷開口:“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都不准你將主意打到珍兒身上。如果讓我知道,我絕不會放過你。”
“擎蒼峰掌門的得意高徒,我自然不敢小覷。”流雲白道,“只是,你真的甘心嗎?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別人搶走。而且那個人,還是你的好兄弟。”
“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記住我剛才的話就好。”
魏舒靖說完,轉身大步朝身後的黑暗走去。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裡。
魏舒靖走後,流雲白靠在桃樹上,雙手抱肩,身後閃出一個嬌小的人影,流雲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那人說話:“感情面前,向來只有自私,即便是手足,也可相殘。鴉殺啊,你說那天真正到來的時候,魏舒靖他還會沉默嗎?”
……
刺客的刀上抹了毒藥,寧王受了傷,毒藥隨著傷口流入身體。不過後來,正好被流雲白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