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流雲白並沒有阻止鴉殺。
雲珍皺緊眉頭,只覺得心裡一陣煩躁。
“你到底什麼意思?”
雲珍皺著眉頭飛快地朝流雲白說道。這是打算在她面前,撕去那層偽善的面具?既然如此,那她也不想再假裝友善,“你要致幻的藥,我給你就是!可是你拿到藥之後要做的事,我不想知道,更不想參與!請你立刻放我離開!”
說完,盯著對方。
流雲白也看著她,那雙桃花眼不再瀲灩勾人,而是變成了深不見底的幽潭,神秘又冰冷。
突然,他笑了,朝鴉殺擺了擺手。
鴉殺收回架在雲珍脖子上的劍。
“你怎麼還這麼天真?”
流雲白主動拿過她手裡的藥瓶,在指間把玩,“在你將這瓶藥交給我的時候,就已經背叛了你的主子,你的那位少爺!現在,多做一些,少做一些,又有什麼關係?你以為,你還能擺脫得了‘背叛’的罪名嗎?”
雲珍盯著他,半響後,搖頭:“不一樣。”
還是不一樣。
交給他藥,是還他之前的人情。
如果親自將藥下在寧王身上,那才是背叛!
“那我們來做個小遊戲吧。”
流雲白朝她笑了笑,走到床前,從袖子裡摸出另外一個藥瓶,捏在手裡。轉過頭來,對雲珍說道,“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照我說的做。第二個選擇,就是我現在就弄醒他,讓他看到你。他會以為,是你綁架了他。到時候,你就再也不用回寧王府了,更見不著你那位少爺了。好了,規則我說完了,現在由你來做選擇。”
“流雲白,你不能……”雲珍憤怒道。
“噓——”
流雲白豎起食指,朝她做了個手勢,然後開啟裝著迷藥解藥的藥瓶,將瓶口對準寧王的鼻子。緊接著,寧王的眉頭跟著皺了一下。
“要醒了。你快沒時間了。”
流雲白歪著腦袋,朝她笑道。
“流雲白,你就是個瘋子!”雲珍朝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