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絕對不是幽溟教派來的!”
雲珍回過神來後,抓住趙煦的手臂,說道。
她說完之後,便看著趙煦,看著趙煦的眼神從震驚,變成了黯然。
“你倒是對幽溟教,十分了解。還沒有問過事情的經過,就直接斷定刺客不是他們。”趙煦看著她,眼神複雜道。
雲珍愣了一下,然後慢慢地鬆開握著趙煦的手,看著他,認真道:“殿下,奴婢敢說刺客不是幽溟教派來的,只是因為奴婢在幽溟教裡待過,瞭解他們的行事風格。幽溟教……”
“罷了,你別再說了。”
趙煦搖頭,打斷她。
他不太想聽她說,她曾經在幽溟教裡,跟那個人相處的過往,也不願意從她那裡知道,她對那個人有多信任……
因為他聽了,心裡只會嫉妒。
嫉妒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是那個人陪伴在珍兒的身邊。
他始終不是聖人。
他是凡人。
他有嫉妒之心。
“殿下?”
雲珍詫異地看著他。
“你別擔心。”
趙煦搖頭,“這件事情,牽扯甚大,父皇也不會僅憑刺客身上的令牌,就判定刺客就是幽溟教派來的。只不過,雖然不能直接斷定,刺客就是幽溟教派來的,但朝廷對幽溟教,還是要嚴查。”
刺客在皇帝的壽宴上,當著文武百官,當著番邦使臣的面,刺殺皇帝!
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這麼輕易地了結。
不管國壽園的刺客,是幽溟教派來的,還是有人想要栽贓幽溟教……不管怎麼說,幽溟教都牽扯進來,案情的切入點,都是幽溟教!
幽溟教,不可不查。
雲珍漸漸冷靜下來後,也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但她始終堅信,幽溟教是被陷害的。
因為,幽溟教想要殺的人,還沒有活著被救的。
更何況,她瞭解戾無痕。
以戾無痕的性格,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派人去刺殺皇帝。一旦他想要皇帝的命,那皇帝絕對沒有可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