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她捂住胸口，咳嗽。

…

除夕節前的第三天，雲珍如約來到了盛琅嬛的紫雲宮。

她到的時候，紫雲宮裡除了盛琅嬛貼身伺候的心腹宮女烏珠外，就再有看不到其他的人。

“你來了。”

盛琅嬛看著她，微笑道。

“奴婢見過盛婕妤。”

雲珍垂下頭，向盛琅嬛行禮。

“妹妹何必如此多禮？難道你忘了，我們是姐妹？”

盛琅嬛翹起嘴角，伸手過來拉味的飯菜前，笑盈盈地說道，“今天，這裡也沒有外人，就我們姐妹兩個。今天就不要講那些虛禮，你啊，今天就跟我說說，屬於我們兩姐妹的悄悄話…”

盛琅嬛說著，就要把雲珍按在對面的凳子上。

“婕妤，尊卑有禮，奴婢不敢造次。”

雲珍朝後退了一步，將手從盛琅嬛的手裡抽出來，“婕妤有什麼話，就跟奴婢明說吧。”

在經歷了那次讓她下水撿髮釵之後，雲珍已經不相信她跟盛琅嬛之間，有什麼姐妹情了。說姐妹情，她們誰都清楚，那是虛偽的。

與其演著，讓兩個人都不舒服，還不如直接將話挑明瞭說，別耽誤彼此的時間。

雲珍說完之後，盛琅嬛臉上的表情，冷了一會兒。不過等她再開口的時候，臉上已經帶著笑了。只是那笑意，並沒有抵達眼底。

“妹妹還是這麼快人快語，直接了當。”

盛琅嬛看著她，說道。

雲珍看著她，沒有說話。

盛琅嬛在桌邊坐下，烏珠站在她身後。

她喝了口酒杯的酒，然後抬起頭，看著雲珍說道：“這果子酒不錯，不愧是進貢來的。跟當初在太后千秋宴上的，一樣美味。你說呢，珍兒？”

雲珍看著她。

盛琅嬛冷笑：“怎麼？你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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