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側妃走到他身旁，開口，問道。

趙煦聽到聲音，並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

“既然如此，那你就願賭服輸吧。”蘇側妃道。

“兒子會遵從跟母妃的約定，只是……還請母妃再答應兒子一件事。”趙煦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回過頭，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這才道，“母妃這次讓她離開後，就別再讓她回來了。”

蘇側妃看著他，沒有說話。

趙煦吸了口氣，睜開眼睛。

這時，眼睛裡的迷茫和不捨已經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壓抑著的複雜：“她是有才能，但她卻無心於權鬥之事。母妃所謀劃的事，並不是非她不可，不如就此放她離開……畢竟，如果她再回京城，兒子不敢保證，會不會忍不住去見她……”

“你說這麼說，還不是在為她打算。”

蘇側妃看著趙煦，道，“不過，我答應你也無妨。只要她能替我辦好最後一件事，我便還她自由。”

“多謝母妃。”

趙煦站起來，朝蘇側妃深深地鞠了一躬。

……

趙煦離開後，碧鳶走到蘇側妃身後。

“娘娘真的願意放走珍兒？可是娘娘在她身上，耗費了好幾年的心血。”碧鳶不解，道。

“她的心，一直沒在我們這裡。再說，這是煦兒的心願。畢竟是母子，不可能真的讓他寒了心。只是……”

說到這裡，蘇側妃眯了眯眼睛，“最後到底能不能走成，也就看她的造化了。”

碧鳶楞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奴婢明白了。”

“對了。還有件事。”

這時，蘇側妃又道。

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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