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侯爺這麼說,讓雲珍惶恐。”
雲珍抓住鎮北侯的手,儘量讓喉嚨好受一些,“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是侯爺不敢殺的呢?雲珍……不過是區區一小女子,怎麼敢如此去想……咳咳咳……”
當她說到後面,嘴巴里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少。
她只能用力地抓住鎮北侯的手,讓自己能爭取更多的空氣。
“不敢?”
鎮北侯眯著眼睛,手上又用了力。
雲珍臉上,因為呼吸不暢,已經漲得通紅。
“哼——”
就在雲珍以為,她快要死去的時候,鎮北侯突然將她鬆開。
雲珍落在地上,護著脖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啊……”
突然,鎮北侯伸手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抬起頭來。
雲珍因為頭髮的疼痛,眼角也跟著刺痛起來,眼睛裡,泛著紅光。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背後的組織,又有什麼目的?兵符現在,又被你們藏在什麼地方?”
鎮北侯冷著臉,猶如陰間來的判官,貼面無情。
“咳咳咳……”
雲珍支著脖子,努力讓自己不是那麼難受,“雲珍不知道鎮北侯在說些什麼?我是什麼人?鎮北侯派出去調查的人,應該已經把我的生平,查得事無鉅細,全都告訴侯爺了。至於背後的組織,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組織……既然不知道什麼組織,那兵符,我就更加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好個不知道?”
鎮北侯眼睛一眯,“你怕是還不知道,我們鎮北軍逼問奸細的手段?原本,看在肅王的面子上,本侯還想饒你一次。可現在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鎮北侯說完,一把鬆口她,又喊了戰山河的名字。
很快,戰山河進來。
他目光平靜地掃了眼趴在地上的雲珍,然後看向鎮北侯:“父親,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