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直到右護法離開，雲珍都沒有得到答案。

……

右護法離開後，雲珍在書房裡坐了很久。直到趙煦回府，她才出來。晚上的時候，趙煦問她在書房裡看了什麼書？竟然看得那般著迷，都差點忘了時間？

雲珍隨便說了幾本，算是蓋過去了。

心裡沉默了幾日，漸漸地，她自己也想開了。

她欠戾無痕的，早就數不清了。如果非要每件都認清楚，那反而是浪費了對方的一番好意。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好好保護好自己，過好自己現在的生活。這樣，才不會讓那些在意她的人擔心，才不會讓他們的付出或者犧牲，白白浪費掉。

這大概就是目前，她唯一能為戾無痕做的。

她抽了一天的時間，去見了戾無痕留給她的人。

她在見那些人的時候，並沒有刻意逼開趙煦。她清楚，她不能每件事情，都跟趙煦解釋好。但至少，除了她的身世外，其它別的東西，她不能再刻意瞞著趙煦……

那日回來後，趙煦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云珍看得出來，他眉宇間已經輕鬆了不少。那是真正的輕鬆，不再像前幾日那般，是為了寬她的心，故意輕鬆。

……

“我們該準備賀禮了。”

這日，趙煦回來，告訴雲珍。

“什麼賀禮？”

雲珍正在給阿翎、雲慈縫製藥包，在趙煦說完後，停下手裡的東西，抬頭朝他看去。一時間，並沒有意識到，趙煦在說什麼。

“婚禮啊。”

趙煦朝她笑道，“戰將軍跟清孝縣主的婚禮。今日一早，戰將軍便和清孝縣主進宮，向父皇請旨。父皇已經答應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準備份賀禮啊？”

第二更~感謝書友“八千米深海，七厘米蔚藍”的打賞，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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