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如果他以前都像這樣，多笑笑，或許宮裡的宮女，都會被他迷倒。

……

雲珍本以為山洞不深。

可是，當她跟著趙曦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的路，還有好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前面出現亮光，趙曦熄了手中的火把，率先朝出口走去。

雲珍頓了一下，也跟著出去。

她沒想到，那外面竟然別有洞天，是個風景十分美麗的地方。腳下是雲海，遠處是仙宮……

“就在這裡吧。”

趙曦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朝雲珍伸手，“把酒罈給我。”

雲珍把酒罈給他。

趙曦抓下上面的紅布，然後雙手舉起酒罈，仰頭喝了起來。

雲珍站在旁邊，看著他。

趙曦喝下幾口之後，將酒罈遞給雲珍，示意她也來點。

雲珍朝他搖了搖頭。

趙曦見了，也不勉強，收回手，又喝了口裡面的酒。

“其實，你已經知道了吧，關於我的身體情況？”趙曦開口。

在他說完後，雲珍只是在旁邊找了個石頭坐下，並沒有接他的話。

她隱約猜到，趙曦或許是有話要跟她講。

同時，心裡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我快死了，我知道。”

趙曦放下酒罈，摸著心臟的位置，說道，“我以為，我能夠平靜地面對死亡。可是到頭來發現，還是有些不甘心。”

說到這裡，他轉過頭，看向雲珍。

雲珍正好也看著他，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我有點嫉妒你。”

趙曦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