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敬書把做的菜都搬到他家的餐桌上去，正要盛飯，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按下電飯煲的開關。

餘歸見她拿了兩個空碗，便猜到了：“如果你不嫌棄，我冰箱裡還有速凍水餃。”

“不嫌棄不嫌棄。”

餘歸點點頭：“那你坐吧，我去煮。”

“好噠！”

餘歸看看她做的菜：“廚藝不錯。”

顏敬書說：“還好吧，之前一直在戰隊，有營養師在做，平時一個人也不願意下廚，都生疏了。不過我覺得我做的還行，沒有特別難吃，來之前我嘗過了。”

餘歸逐一嘗過：“很好吃。”

“那就好！”

“飛雁，在picu的孩子，是……”

“是晨曦。”

餘歸抬頭看她：“你早就知道？”

“我聽宇哥說的。”

餘歸放下筷子，看著顏敬書：“是，但我很抱歉，我沒有把握。”

“但是餘主任在，希望就在。”顏敬書把肉加進他的碗裡：“餘主任，晨曦是個堅強的寶貝，你要相信她。”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四十八小時內發生神經或器官病變，那生存的機率就很小了。”

“那我們就等等看，會好的。”

餘歸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信任自己，又或者只是一種鼓勵。

“餘主任，人得相信希望。我小時候也想不到現在的我會走進電競圈，成為別人眼裡的女軍師。”

餘歸給她碗裡添了熱湯：“過去的事情不用再想，有我在，沒人敢動你。”

顏敬書抬頭看看他：“餘主任，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餘歸也答不出來的，只是說：“這還需要理由？”

“嗯，我不能無故接受別人的好。”

“為什麼？”

“不為什麼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嘛！”

“那我是哪一個？”

“嗯？”

餘歸看看她頭頂的小揪揪微微笑了：“因為喜歡你的小揪揪。”

“那好吧。”

“你今天，有覆盤會嗎？”

顏敬書點點頭：“今晚七點，你要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