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歸發動車子，道：“她只是長得小了點，放心吧。”

“姑娘怎麼稱呼呀？”

“伯母，我叫顏敬書，你們叫我飛雁就好啦。”

餘母有好多問題：“那你是已經畢業了還是在讀書？”

“我畢業兩年了。”顏敬書總覺得有點緊張的。

餘歸伸手握握她的手：“你們別老問人家問題，看給她嚇的，手都冰涼。”

“那不是關心關心嘛！”餘母繼續問：“那你是做什麼的呀？父母什麼情況呀？”

“我之前是在遊戲俱樂部做資料分析師，最近在找新工作。我媽媽是一名律師，和我在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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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爸爸呢？”

“媽！”餘歸趕緊打斷這個話題：“你別跟查戶口似的，旁邊有水，喝點水。”

餘歸帶著幾個人去了一家氛圍不錯的餐廳，定了個包間。

服務員把選單遞過來，餘歸轉手遞給顏敬書：“想吃什麼自己點，你不用減肥。”

“我對這家餐廳也不是很熟，還是你來吧。”

餘歸點了幾個菜，全是按照她住院那會兒吵著要吃的菜點的。

餘父看著滿桌子的辣菜，道：“你媽媽不吃辣，你不知道啊？點這麼多辣椒？”

“飛雁喜歡。”

顏敬書一時覺得有點尷尬，拉拉餘歸的衣角求助。

餘歸還在繼續給她夾菜，笑說：“我爸逗你呢，他們長期生活在贛南，無辣不歡。”

餘母見這小姑娘還有幾分可愛的，便道：“飛雁願不願意嫁到贛南來，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媽，我們不急著結婚，你急什麼？”

“咱大院裡差不多的都結婚了，二胎都快出來了，就你，老大難！”餘母繼續問吃得正香的顏敬書：“怎麼樣？要不要嫁過來？”

“那就要看餘主任娶不娶我了呀！”

餘母笑得開心得很：“聽見沒！餘歸，就是你的問題，你要是主動點，我早就有孫子了！”

餘歸連連點頭：“好好好，我的錯。”

餘母伸手拿過包，笑意殷殷地翻出一張紙遞過去。

顏敬書放下筷子，接過去看：“……結婚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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