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顏敬書想了一下：“南杉，你能不能收留他一陣，他在滬洲也沒住處。”

“沒問題啊，白鷺，你就在我這兒吧，正好幫我打理打理暴風雪。”

白鷺看了眼顏敬書：“你住哪？”

“我？”顏敬書說：“我和我媽，在旁邊小區租了個房子。”

“哦。”

顏敬書笑起來安慰他：“放心吧，一切會好的。”

餘歸下班早，在超市裡買了些菜，還順手買了草莓蛋糕。

就在回家路上，餘歸看見顏敬書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從暴風雪出來一路小跑地往家裡跑。

餘歸若無其事的回了家，見到門口凌亂的鞋子，朝屋裡喊到：“飛雁。”

顏敬書從臥室出來：“回來啦？”

“嗯呢。”餘歸把東西放在廚房案上：“餓不餓？”

“不太餓，你買了什麼好吃的？”顏敬書把購物袋裡的東西翻了一遍：“都是我喜歡的。”

“嗯，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餘歸的廚藝長進不少，能一個人做兩個人的晚飯了。

顏敬書把菜端上桌子，然後給兩個人盛飯：“餘主任，你的進步神速啊！”

“是顏老師教得好，”餘歸給她夾了點蔬菜進碗裡：“今天在家幹嘛呢？”

顏敬書摸摸自己的小揪揪：“沒幹嘛。”

“會不會很無聊？”

“還好。”

她好像沒有要說實話的打算，餘歸轉身問她：“今天出門了？”

顏敬書眨眨眼睛：“啊對，去了趟暴風雪。”

餘歸沒說話，就看了看手機。

顏敬書覺得他有點生氣，所以更不打算告訴他去見了誰。

“找白鷺？”

“嗯？”顏敬書的心思瞬間被猜破：“你怎麼知道？”

餘歸把手機遞給她：“飛雁，你上熱搜的頻率有點高啊。”

“額？”顏敬書覺得不可思議：“這都能上熱搜？”

餘歸把麻辣魚夾到她碗裡：“多吃點。”

“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顏敬書微低著頭：“對不起，我是聽他電話裡狀態不好，就去看看。”

“飛雁，你是獨立的人，你做什麼不需要和我解釋的，更不需要和我道歉。”

顏敬書有點摸不清他話裡的感情，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他。

餘歸放下筷子，伸手摸摸她的小揪揪，說道：“你去哪見誰是你的自由，我不會生氣的，我只是擔心你一個人出去不安全，那些粉絲什麼都幹得出來。”

“……真的嗎？”顏敬書有點不敢相信。

“幹嘛這幅表情？”餘歸繼續給她夾菜：“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嗎？”

“我，沒有不信你吧？”

“你要相信我對你的喜歡，你要相信我們的感情，喜歡是可以縱容的，喜歡是可以承擔所有的，喜歡是可以付出全部的。”餘歸見她有點愣愣的，說道：“相信就是，我朝你伸伸手，你就知道我要摸你的小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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