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鬼頭鬼腦：“我自己唄，為了長點流量。”

“你確定？”

男人連連否認：“我真的就是錄點影片，那天有人往我郵箱裡發了個影片，就是你和白鷺的那個，然後我就髮網上了。”

“地下車庫的呢？超市的呢？人也是你找的？”

“不不不，我就是個錄影片的，打人潑水我哪敢啊？”

“那你就這麼巧都碰見了？”

男人說：“不是，每次提前兩個小時都會有匿名簡訊，告訴我時間地點，我就去了。今天的那個也是，我就錄了來著。”

“匿名簡訊？匿名簡訊你就信了？”

男人道：“我們這行就看流量和熱度，誰管真假呢？”

“你們娛記是一點操守都沒有嗎？那恐嚇的禮盒呢？”

“恐嚇？這事兒我可不敢幹！”

“你最好說實話！”

“害，您就是給我八個膽兒也不敢啊！”

顏敬書站起身：“行，既然你都明白，那今晚八點，我就等著你的澄清影片了。我不想帶著警察來找你第二次，明白了沒有？”

“明白明白！”

顏敬書大搖大擺的從樓裡出來，但是疑惑還是很多，很明顯他只是個棋子罷了，而背後的人根本無法靠近。

顏敬書正想著，餘歸的電話打了過來：“在哪兒呢？”

“我出去辦點事，怎麼了？白鷺出事兒了？”

“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

“張口閉口都是白鷺的飛雁，按時吃飯是對消化系統最基本的尊重。”

“好嘞，知，道，啦！我一會兒買點。”

“已經送去白鷺那裡了。”

“嗯？餘主任很優秀嘛！”

餘歸嘴角微揚：“我今晚值夜班，不回去了。”

“那好吧，看來我只能獨守空房啦！”

顏敬書回到醫院，白鷺躺在床上睡著，看樣子是吃了晚飯的。

顏敬書輕輕拎起盒飯，跑去了餘歸的辦公室。

餘歸正在電腦前寫病歷，並未察覺是她進來。直到顏敬書靠近過來，他才轉頭看她：“回來了？”

“你怎麼發現的啊？還想嚇唬你一下呢！”

“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啊！”

“我身上有味道嗎？”

“有啊！”餘歸看著她手裡的飯盒：“來找我吃飯？”

“嗯，沒有帥氣的餘主任陪伴，實在沒有胃口呀！”

餘歸嘴角慢慢揚起來：“那可愛的飛雁可要多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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