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敬書看著微博上的那張結婚申請,多少是個安慰。
正想著,不由自主的撥通了餘歸的電話。按照常規,他這個時間應該在查房。
果不其然,他沒有接通。
顏敬書開啟比賽影片,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知風看著她總是跑神:“雁姐想啥呢?總是神遊。”
“沒有,”顏敬書趴在桌子上:“知風,張慧蓉和你哥是不是很早就認識啦?”
“我們兩家是世交,算發小吧。”
“那,他倆有沒有什麼,那種感情?”
知風搖搖頭:“沒有啊。”
“真沒有?”
“沒有。”
“那張慧蓉的妹妹呢?”
知風直接愣在那裡:“你知道她妹妹?”
顏敬書隨口說:“我也是偶然聽醫院醫生說的。”
“啊,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知風連忙岔開話題:“來來來,咱倆再來一局!就不信了,打不過你!”
但事實很好的解釋了什麼叫墜入愛河,顏敬書一整天狀態都很奇怪,訓練賽也打不贏,經濟也算不明白,直到晚上餘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顏敬書輕輕接起來,餘歸的聲音有幾分悅耳:“上午打電話了?在查房,緊接著上了三個手術,沒來得及回你。”
顏敬書微微點頭:“嗯。”
“上次說,想去趟民政局,下週一怎麼樣?”
“下週一啊,看看吧,應該可以。”
餘歸沒有察覺她的異樣,說:“那到時候一起。”
“好,”顏敬書頓了一下,咬了咬下唇:“餘歸。”
“怎麼了?”餘歸問。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把餘歸問的一愣:“什麼意思?”
顏敬書深呼一口氣,搖搖頭:“沒事,那餘主任,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晚上,顏敬書跟著方荔一起去醫院看singe。
singe恢復的倒是挺好,生活的挺滋潤,又拉著顏敬書聊了幾句。
顏敬書有點心不在焉,singe笑說:“你是來看我的嗎?你是來看餘主任的吧?”
“啊?這麼明顯嗎?”
“就差寫腦門兒上了。”
“你去吧,我這兒也沒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