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敬書搖搖頭：“沒有。”

“看來我應該收回之前的話，你是真正愛他的人，你也是能走進他心裡的人，而他的心裡只裝得下你一個人。他啊，心思重，如果不是你的陪伴，王主任的事他要消化很久。”

張慧蓉笑了一下繼續說：“你不知道吧？他是把自己的房子抵押了，湊了一百萬幫你還債，最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他為了你們的結婚申請跑前跑後，他以前習慣說病人怎麼怎麼，現在的他啊，總是飛雁怎麼怎麼，別人有的飛雁也要有。”

顏敬書有點愣愣的，輕輕的說：“往前就知道餘歸的好，但不知到底什麼樣的好，今天就知道了。”

“好好愛他吧，他把他的全部都給你了，毫無保留的那種。”

顏敬書點點頭，把手伸給她：“好的，慧蓉姐。”

張慧蓉笑笑，握住她的手：“謝謝你小飛雁。喏，他來了，我也去換衣服下班了。”

餘歸換了身便裝過來，寒冬的滬洲還是需要呢子大衣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黑色大衣在他身上就很好看：“你們在聊什麼呢？”

張慧蓉笑說：“聊你呢，說你配不上可愛美麗溫柔的飛雁。”

餘歸輕輕牽起顏敬書的手：“是，配不上！”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電話聯絡吧。”

“好滴！”

兩人走在回家路上，餘歸把她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裡：“你們怎麼就電話聯絡了？”

“當然是加個微信啦。”

“她沒和你說什麼吧？”

顏敬書搖搖頭：“沒有啊，她能和我說什麼？”

餘歸覺得她手掌略涼，問：“冷不冷？以後出門要多穿點。”

“知道啦。”顏敬書還是喜歡挽著他：

“我什麼時候能保管你的工資卡？”

餘歸拿出手機，操作一番：“繫結了，卡在臥室書桌最下面抽屜裡。一直沒給你是因為就想看看你什麼時候有女主人的自覺！”

“啊哈？是這樣嗎？”

“其實裡面沒有多少錢，但日常生活是夠的。”

顏敬書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們去超市吧！”

“想買點什麼？”

“什麼都想買，什麼都想要！我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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