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敬書平淡的說：“are確實成就了飛雁，但我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你們可以用商業價值來衡量選手和教練，但我不是商人，我只是個教練，所以很抱歉。”

劉總忽然一笑：“你這小丫頭，還挺記仇！”

顏敬書淺笑：“很感謝王經理把我帶進cp，成就了今天的飛雁，也很感謝王經理把我趕出are，在教會我人間險惡的同時，讓我收穫了更多。”

劉總好像明白了什麼，給她遞了張名片過去：“飛雁，只要你願意，are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謝謝劉總，那我先走了。”

出了辦公室，一開門就和方荔撞了個滿懷。

方荔看看她：“飛雁，聊完了？”

“嗯，走吧荔姐。”

回去的車上，方荔忍了很久，終於是忍不住了：“劉總，沒提什麼條件吧？”

“沒有啊。”

“那他，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啊。”

“那他，還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啊。”顏敬書說：“荔姐，怎麼了？”

“沒怎麼。”

顏敬書從劉總那回來就忙著訓練了，方荔就盯著她發呆了一下午，越想越覺得此事不簡單。

方荔拎上包，去找酒哥了。

酒哥這休假生活好得很，把魚池裡的小魚喂得撐死兩條：“荔姐，這魚怎麼又沒了啊？回頭多買幾條加上。”

“你別擺弄它了！你趕緊想想飛雁的事兒吧！她都要被那個老頭子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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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哥數著池子裡的魚：“挖就挖吧！”

“她要是走了，nvg不就涼了？”

“但是are的資源要好得多，尤其是春季賽之後，現在圈裡人都在說，‘絕地反擊nvg，逆境翻盤看飛雁’。飛雁啊，已經不是去年那個被王經理趕出are的飛雁啦，她現在是越來越搶手咯！”

“那你還不趕緊想想辦法？你看看咱那小金庫，現在我們哪有那麼多錢請飛雁？”

酒哥悠閒地餵魚：“我倒覺得，她沒有要走的想法。”

“你覺得？我可都親耳聽到了！她最聽你話了，你趕緊去打探一下啊！砍砍價也行啊！”

“打住！你當買大白菜呢？還砍價？”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酒哥笑笑：“你也太不瞭解她了，就她還聽話？她要是打定主意的事兒，誰說都沒用！”

“那你也得去！她的合約到週五就結束了，你抓緊時間啊，必須死馬當活馬醫！”

“不用吧？咱還剩多少錢？都給她，你直接準備個續約合同就行了。”

“咱賬上的錢可不夠她去年的價格，至少差這個數。”她說著，豎起兩根手指。

“是少了點，從我那拿點補上，再跟飛雁說說，她應該能接受，你直接準備合同吧？”

方荔瞪著他：“嗯？”

“哎呀，你這急脾氣！你先準備著嘛！我明天就去和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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