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按。”

“按按比較舒服。”

顏敬書狐疑的看著他：“你少來，別想拿我當小白鼠。”

餘歸上前，把她推了個個兒，顏敬書趴在床上，扭頭看他：“你是真的嘛？”

“什麼？”

“你是真的有醫師執照的吧？”

“廢話！”

“可是我好沒有安全感啊。”

餘歸的手總是溫熱的，碰在她腰上還挺舒服的：“真的不疼。”

“餘主任，那你覺得什麼才是疼？”

“神經疼吧，有的神經疼會超過分娩疼。”

顏敬書聽著有點打怵：“真的假的？”

“不知道，我沒體驗過。”

“不是有什麼分娩體驗嗎？”

“但是我沒體驗過。”

顏敬書一聽來了興趣：“那明天帶你去體驗一下吧？”

“明天？”

“對啊，明天，上午就去，下午剛好去接顏律師，兩不誤。”

餘歸搖搖頭：“我不去。”

“為什麼？你不會也怕疼吧？”

“醫生就不能怕疼了？”

“餘主任拿著手術刀縱橫天下，也怕疼？”

“怕疼是天性，這有什麼奇怪的？”

顏敬書撇撇嘴：“還以為你們不怕疼也不會生病呢！”

餘歸說道：“倒不是怕疼，是體驗過了之後就更會捨不得你經歷疼痛。”

顏敬書和他對視著，然後側身輕輕親了他的側臉。

“我老婆今天膽子很大嘛！”

“別鬧啊，趕緊睡覺！”

“撩完就跑？沒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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