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顏敬書就被敲門聲吵醒了。
她坐起來,環顧一圈,昨晚不是做護理呢麼?怎麼又回房間了?時空穿越了?還是做夢了?
顏敬書踩著拖鞋下床,開啟門:“酒哥?”
“嗯,還沒醒?”
“正要起,怎麼了?”
“有個事兒,下午比賽,白鷺上吧。”酒哥見她有點蒙,解釋說:“singe舊傷復發了。”
“他現在怎麼樣了?嚴重嗎?要去醫院嗎?”
“倒沒事,你也知道,這病得休息嘛!”
顏敬書愣了幾秒,突然想到了什麼:“所以,季後賽決賽,singe也是?”
酒哥點點頭:“嗯,是他主動聯絡我的。”
顏敬書想了一下:“現在換人,會不會有點可惜?”
“singe說,我們的積分賽制,每一分都很關鍵,早點出線的話後面分組有優勢,所以說想先休息一下。”
顏敬書點點頭:“好。”
白鷺收到參賽通知的時候,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說:“誰的決定?”
顏敬書說道:“是singe申請的。”
白鷺沒再多問。
白鷺有陣子沒上場了,突然被喊來,顏敬書心裡是沒底的。
singe安慰顏敬書:“白鷺沒問題的,他深得我的真傳。”
白鷺的發揮一直很穩定,不管什麼級別的比賽,他都是那個樣子,贏得不算利落,但結果還是可以的。
大家都知道這一局有多險,但顏敬書好像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還忙活著晚飯的事。
顏敬書攬住singe,又拍拍白鷺:“小組賽而已,而且我們還贏了,幹嘛這幅樣子?”
知風尖叫著:“我們是差一點點誒,差一點點就……”
“差一點點也是我們贏了。”顏敬書說:“比賽,贏了就行,現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好好準備最後一場。”
“走啦走啦,吃飯了!”
知風看著她的背影:“你們有沒有覺得……”
“有!”大熊說。
“你們也發現了是不是?她最近好奇怪!”
酒哥撩撩不算茂盛的頭髮:“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嘛,會變的。”
大概只有顏敬書自己知道,勝負輸贏始終是她放不下的。
顏敬書看了積分榜,如果再輸下去,前期的優勢基本就沒有了,所以除了贏,別無退路。
顏敬書把對方近期的比賽影片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依然沒找到攻破的思路。
餘歸在忙碌中適應了沒有顏敬書的日子,但一看到抽屜裡她送的筆,衣櫃裡她的衣服,廚房裡她買的餐具,乾巴巴的只有一個念頭:想她。
於是一個電話撥了過去,第一句話就是:“敬書,我想你。”
顏敬書一個勁兒的點頭:“餘歸,我想回家。”
“想回就回,我去接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