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陛下也捨不得他的才華,總想容忍他的放肆。
“綿延,我不是故意的...”
面對岑懷瑾弱下來許多的語氣,蘇綿延越發委屈,哭的更厲害了,偏偏不願嘴上落了下風。
“岑懷瑾我告訴你!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蘇綿延絕不可能!”
“可是蘇綿延,我只想要你。”
所有的情深意重,似乎透過這句話傾瀉而出,蘇綿延動作一滯,若無其事的垂下了手臂,再也按耐不住情緒了,繼續崩潰。
不死不休的糾纏又是何必呢。所有的體面和尊嚴留與彼此,不好嗎。
又是因何而起的一往情深,非要抵死瘋狂呢。
蘇綿延哭的太久,哭的累了倦了在岑懷文的輕哄之下,倒頭睡去。
哪曾想,這一覺起來,瞬間變了情形。
眼看著沒有消停幾天,便是過年了,可蘇綿延連這個年也未曾過得消停。
岑懷瑾雖好似偃旗息鼓了,不再做聲,但岑懷文厚著臉皮帶著岑懷瑾等岑家眾人在莊內住了下來,莊內眾人雖是未曾掃榻相迎,仍是表現出了十足的歡喜,殷勤的安排房舍,唯恐休息不好。
這讓蘇綿延心內很不舒服,但冷哼一聲,無人理會,也只能默默的在心裡堵氣。
岑懷瑾整日裡也不說話,只是定定歉疚的望著,他被盯得心內發毛,幾乎落荒而逃。
蘇綿延也不知,為何如今他再也不想著再不見岑懷瑾的事了。
偶爾他也想著,是否自己消氣了,不該這樣對岑懷瑾了,是不是應該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可再見到岑懷瑾的時候,仍是似乎丟掉了所有的勇氣,放任自己沒骨氣的茍延殘喘。
轉年過後,岑懷文朝中繁忙,無暇分身,岑懷威又要打點一年的來往,拜別之後一起回去京都。
岑懷瑾沒在過多糾纏,又回去了府上去住,安安穩穩的,自有府上僕役照顧妥當。蘇綿延一點也不去想他過得好不好,奈何岑懷瑾總是每日前來。
往日那麼注重形象的一個人,現如今瘦的不成樣子,甚至不注重了衣著打扮,什麼時新的樣子都是看不到了,每日爬著幾裡山路過來,傍晚再回去,一整天不吃不喝的站在門口,眉目憂慮的看著。
雖說蘇綿綿看著都有點心疼了,但為了自己大哥,她不能心軟。
矮牆外,一樹梨花白,可見人影綽綽,猶豫的徘徊在院外。
蘇綿延站在門口,半眯著眼睛想要看得清楚明白。
眼見春闈將近,岑懷瑾倒真是好似下定了決心,不去了。
對此,蘇綿延雖是努力的不想表露什麼,心底仍是覺得很多遺憾。
身為讀書人,一步步的走上去是何等艱難,他不是不知,尤其又是在春闈這樣關鍵時刻。
天意漸暖,到底仍有三分寒意,如若風大,依舊煎熬。
或許吧,他真的是天生心軟。
蘇綿延不安的望著岑懷瑾,眉目間的不自覺的憂慮引得蘇綿綿捂嘴笑著跑開了。
四目相對,雖相距甚遠,仍可感應滿的似乎能夠溢位來的情誼。
你這是何必。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其實這篇是江山君臣的續篇,江山君臣還沒有寫出來,他先完結了...
我對自己也很無奈了。
大概這篇文的中心思想就是岑懷瑾勾著蘇綿延一步步掉在了坑裡,然後爬不出去了,可能文筆不好,不夠表現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