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沒法說服你這不算汙點。”
“恰恰相反。”對方攤開地圖給他指路,“我本人並不這麼認為,但我的看法不重要。但其他人,不會允許一位……受虐狂?我猜,出現在我們的隊伍裡。”
“你猜?我以為你已經認定了。”
“那是我為什麼要求你的原因。不是說jason gideon探員會對此有任何歧視,但我真的不希望你們直接把這個告訴他那些調查此案的同事們以及媒體。”
“那也是我為何一直沒有發布側寫。”
“謝謝。可你叫了別人。”
“得了,沒有aaron,我們得花多得多的時間才能從jones嘴裡鞘出東西,而且過程會相當不愉快。並且他擅長保守秘密。”
“我對他很感興趣。”
“我說過了,想都別想。”rossi再次惱怒地瞪了對方。
而對方再次微笑,“我們現在要找什麼人?”
“一個技術嫻熟的虐待者,並不是通常我們尋找的那種暴力粗野精神異常的虐待狂。他追求的是對控制的剝奪,和大多數人想象的不一樣,這些受害者在這類性行為中並不會真正交出控制權,他們只是試圖戰勝疼痛和恐懼,他們說出安全詞,一切停止,他們贏得勝利。”
“這一次他沒有停下來。”
“第一次有可能是意外。”rossi點頭,“但他突然發現這麼幹能帶給他巨大的滿足,於是再來一次,又一次。中年男性,白人,已婚或者有穩定的女友,但已經很久沒有和妻子或女友親熱,工作也讓他失望。”
“這不是他的工作?”
“至少表面上,絕對不是。盡管他的職業不會太糟糕,甚至可能任職政府部門,但他的同事可能覺得他過於懦弱,不太起眼。”按照jones畫下的位置,rossi開著車搜尋著任何可疑場所。這是一條典型的城市道路,便利店、幾家酒吧、餐廳、停車場、旅店,甚至還有個小教堂。還是白天,從表面上來看,似乎其中任何一家都很正常。
“jones在耍我們。”他身邊的人看著手裡的地圖和窗外的景色,“這位置是個停車場。”
“他有所隱瞞,但沒有說謊。”rossi搖頭,“我們要找的應該就在這其中某一個招牌後面。”
“酒吧似乎太招搖了,不太符合這類團體的保密措施。”那人想了想,反而有些遲疑,“但藏在這樣的掩飾下,似乎更加難以讓人發現。”
“不。考慮到我們幾位受害者的身份,我不覺得他們能夠泰然自若地走進這類酒吧。”rossi搖頭,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教堂上。
“你認真的?”
“幾個世紀以來,一直有教職人員認為自我折磨能夠驅趕罪惡,有人甚至認為這算是受虐行為和壓抑的慾望滿足結合的早期模式。”rossi認真地說,“既然沒有更多線索,我們從這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