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的俱樂部裡有些人消失了一段時間了。”rossi揚了揚眉毛。
“可那是正常——我沒有俱樂部。”牧師嘀咕到一半反應過來,斷然否認到。
rossi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是,這些人總是這樣,消失一陣,然後無法忍受自己的渴望,再來找你們,然後再次消失。既不誠實,也不真誠,那不是你想要的。”
年輕的牧師慌亂地後退,在摔倒前隨手抓住了欄杆。
“d□□id,讓他下來開門。”幾聲金屬的撞擊聲後,聲音從樓下傳來。
“年青人?”
“這,這不犯法。”他幾乎有些絕望地看著。
rossi輕聲笑了,“如果你是指在教堂搞這種俱樂部,雖然你的上帝不會太高興,但沒錯,不犯法。可是孩子,我剛剛說過了,我們有一位fbi探員失蹤,同時涉及不止一宗命案。如果你的確瞭解人間的法律,並確信自己不犯法,那最好合作一點別讓自己吃苦頭。”
他湊近了些,並沒有壓低聲音,“孩子,我保證那和你平時幹的那些完全不一樣。”
而他面前的年青人幾乎在顫抖。
“去開門。”rossi指了指樓下。
牧師撞撞跌跌地跑下去,rossi等了兩秒,扭頭看了看然後跟了下去。
金屬門被推開,顯然,這所地下室與通常意義上的宗教戒律帶來的自虐行為所追求的懲戒毫無關系。沒有人能預料到在那樣莊嚴簡潔的建築下是這樣的奢華且充滿□□氣息的場所。
長短不一材質各異的鞭子,束縛帶,特製的椅子和床,以及其他器具。
“人呢?”
“什麼?不!現在是白天!”年青的牧師幾乎要崩潰,“我不在白天做這個!”
“別急。不是他。” rossi按住了自己的同伴,他伸手撫摸懸掛的鞭子,“年輕人,你想在這裡談,還是跟我們回去?”
“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早已不耐煩的高階探員瞪著他,“你們的名單。”
“他們不用真名。作為保密措施的一部分。”
rossi從口袋裡翻出green的照片遞過去,年青人瞬間瞪大了眼睛。
rossi眯起眼睛,“你知道他。”
“不不,我不知道他在哪裡!”牧師拼命搖頭,“他不是我的顧客。他是……我們的訓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