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桐心底善良,聽兩個人是發羊癲風發作,連忙就要上前幫忙察看。
吳勝連忙將周心桐的胳膊給拉住,呲牙笑道:
“你的熱情還是留著給你自己吧,他們沒事的,在地上躺一會兒就好了。”
“啊,怎麼能讓他們躺在地板上呢,萬一再感冒怎麼辦?”
周心桐有些不安地道。
“感冒也是他們自找的,有羊癲風還出來晃悠,放心死不了饒。”吳勝拉著周心桐的手朝著停車場走去。
既然吳勝死不了,周心桐也就不再關注那兩個昏厥的打手。
當她發現吳勝是牽著自己的手時,青春秀氣的臉蛋刷的一下紅透,不再言語,而是像一隻乖巧的貓似的任由吳勝帶著走。
吳勝回到卡宴車前,讓周心桐坐到副駕駛座上,然後發動汽車一腳油門瞬間就竄了出去。
呂子健獨自一人坐在香格拉會館的包廂房裡,手裡緊握著電話,等待著兩個保鏢的回覆。
可是等了二十多分鐘,還是沒有任何訊息。
呂子健有些耐煩,只好重新給他們撥過去電話,響了半還是沒人接。
一抹冷笑在呂子健的嘴角露出來,看來他爸給他安排的兩個打手還挺稱職的,估計現在還是暴揍吳勝那子。
“媽的,跟老子搶女子,也不看看你有幾條命!”
呂子健不再撥打電話,而是直接將手機塞到西裝口袋裡,起身走出包廂,朝著香格拉會所出口走去。
雖然他不介意讓兩個保鏢狠揍吳勝那子一頓,但是千萬不能打死,所以他得出去叮囑一聲。
要是真打死人,雖然他不用坐牢,但會惹上一些麻煩,到時候又要被他老爸一頓狠罵。
來到會所門口,見臺階下面的空地上聚攏著一圈人,議論聲紛紛,好像是有什麼人躺在地上似的。
呂子健看了看四周,沒看到他的兩個保鏢,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心道他們果然是老手,把人打了就開溜,這樣誰也不知道是誰把吳勝那子給打了。
“真是可憐啊,他們這是怎麼了,翻著白眼吐著沫子,不會是羊癲風吧?”
“誰知道呢,都躺這裡半個多時了,也沒人過來瞅瞅。”
“這不像是羊癲風吧,好像是被人打的,你們看他脖子!”
聽著圍觀人群的議論聲,呂子健的冷笑越發的得意,伸手強行將擋在面前的人給推開。
被推饒人有些惱怒,回頭一看是呂子健,頓時不敢吭聲。
在香格拉會所,呂子健的囂張跋扈是出了名的,不是一般人敢得罪他的。
前面的人見呂子健過來,連忙主動給他讓開一條空道。
呂子健得意地冷笑了下,然後擠了進去,朝著倒躺在地上的那人瞄了眼。
下一刻,呂子健臉上的得意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他們好好教訓吳勝那子嗎,這兩個保鏢怎麼倒趴在地上了?
“王哥,李哥,你們醒醒!”
呂子健臉色蒼白地伏下身,抓著兩個保鏢的肩膀晃著。
在呂子健的搖晃下,昏厥的兩個保鏢幽幽地甦醒過來。
兩人一臉迷惘地坐在地板上,剛要扭頭,卻覺得脖子斷掉似的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