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平語氣無比恭敬地問道。
整個包廂房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凡是在金勝夜總會工作的人,沒有人不會不認識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就是徐志平。
可在她們的眼中,徐志平是那種冷漠狂傲極具囂張的黑白兩道狂人,平時都是別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話,哪裡見過他如賜聲下氣地跟別人話。
站在身後的曾旭剛和張少等人更是臉冒虛汗、全身顫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輩子都不出來。雖然他們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即便是瞎子也看得出來,吳勝確實沒有謊,他真的認識徐志平,而且他也確實是用命令的口吻跟這位黑白兩道的大佬講話。吳勝沒有理會徐志平,轉身坐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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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皮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端起一杯啤酒,用目光掃了掃眼前這些人,淡淡地道:“就是眼前這些人,你最好問問他們吧。”
徐志平立即轉身瞪著眾人。
在吳勝面前,他表現的跟柔順的綿羊似的,可是這轉身的一剎那,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那兇殘暴戾的眼神,哪裡是什麼綿羊,分明就是頭獅子啊!
徐志平瞪著曾旭剛、張少和樂姐等人,厲聲喝道:“你們有誰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本是應該曾旭剛上前向徐志平彙報情況,但他現在哪裡還敢吭聲,只顧著全身冒聲,嗓子好像塞個雞蛋似的,根本不出話來。
樂姐只好扭著腰肢快走擠上前,臉色蒼白,嘴巴哆嗦地把事情的原委統統告訴給徐志平。
徐志平登時明白過來,人家女孩過生日,幾個姐妹特地請假陪她玩,而張少這些混蛋竟然攪了別饒生日派對,非要這些女孩去陪他們,這根本就是壞了規矩。
“媽的!”
徐志平咒罵一句,隨手抄起茶几上一個啤酒瓶,抬步走到張少的面前。
“張晉的兒子,對吧?”徐志平看了看他的臉問道。
見徐志平竟然認識自己老爸,張少頓時露出喜色,連忙躬著身子恭維道:“徐總,我爸爸就是張晉,他一直都在跟我提起過您……”
咣噹!
話音未落,徐志平手裡的啤酒瓶直接在張少的腦袋上開花。
綠色的水沫子和玻璃渣澆得他滿腦袋都是,鮮紅的血水跟酒水混在一起,沿著腦袋流淌下來。
“靠,不過是個賣衣服的,你特麼有什麼資本在老子的地盤撒野!”
徐志平隨手扔掉手裡抓著的那一截啤酒瓶,陰惻惻地瞪著張少。
在江州,敢張晉是賣破衣服的,絕對不會超過兩個巴掌,而徐志平就是這兩巴掌寥寥可數的幾人中的一個。
頭痛欲裂,張少卻大氣不敢吭,因為他太清楚這位徐總的性格,要是稍有反抗的話,恐怕他會當場被人活活打死。
徐志平轉身朝著眾保安訓話道:“把這些混蛋都給老子扔進去,以後不准他們再進來,要是誰放他們進來,心自己的眼睛不保!”
眾保安心下駭然,連忙應了一聲,然後就把張少和他的那些同伴都架了起來,拖出包廂房。
收拾完張少這些人後,徐志平又扭頭瞪著曾旭剛。
此時的曾旭剛不再懷疑吳勝跟徐志平的關係,而是九十度躬著腰,豆大的汗珠在臉龐上淌著,他不時抬袖擦著臉上的汗珠,等待著徐志平的發落。
“狗眼看韌的東西,從明開始,你從服務員重新做起,扣半年工資!”
徐志平冷冷地瞪著曾旭剛,如果不是看在他在這裡工作五六年的份上,早就一腳把他給踹出去,然後他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樂姐道:“以後大廳經理職務暫時由你代理!”
“是是!”
曾旭剛和樂姐兩人連忙筄是,而曾旭剛卻深深地感覺到肉疼。
他本身學的就是酒店管理學,到哪裡不都是經理啊。
現在可好,一下子成服務員了,還被扣半年工資,現在他真恨不得扇自己幾首耳光,平時辦事那麼心謹慎的他,怎麼就沒看出這位吳先生的能耐呢!
想來想去,曾旭剛還是把怨氣撒在張少身上,都是那子的蠱惑,以後絕饒不了他。
“你們兩個出去吧,我有話要跟吳先生。”徐志平朝著曾旭剛和樂姐揮揮手,不再看他們一眼,而是把視線轉移到吳勝身上,神色登時又恢復到那種綿羊式的恭維和兼遜上:“吳先生,您覺得我剛才處置的方式行不行,如果不行您吩咐,我立即派人
把那幾個不長眼的富少給做了!”
吳勝端著酒杯喝了口啤酒,神色平淡地道:“怎麼處置是你的事情,既然你已經辦妥了,那這裡就沒你的事了。”看到吳勝並沒有露出不悅之色,一向懂得察顏觀色的徐志平心下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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