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輕輕地拉了下紅玫瑰的袖口,似乎想要什麼,而紅玫瑰卻是搖搖頭,白玫瑰只好作罷。
紅白玫瑰兩姐妹似乎對江州市發生的事情並不怎麼熟絡,她們甚至不知道五號段江畔發生的事,只是隱約聽市裡好像有什麼居民樓倒塌到江裡,還死了不少饒傳聞。
跟兩姐妹閒聊幾句後,吳勝想要去樓上探訪下老爺子。
紅玫瑰讓白玫瑰收拾下餐桌,她帶吳勝去樓上去見爺爺,她還告訴吳勝,爺爺姓孔名慈。
因為孔慈中醫術高超,又擅長針灸之術,所以人們稱其為孔聖手。
紅玫瑰和吳勝來到二樓西側的房屋前,她輕輕地抬手叩響房門,然後便聽到裡面的人了聲:“請進!”
紅玫瑰輕輕地推開房門,笑道:“爺爺,這麼晚了,您還不休息嗎?”
“傻丫頭,你見爺爺什麼時候這麼早睡過了。”
眼前這間房屋並不是很大,但卻擺放著一張非常大的書架,上面擺放著滿滿的中藥類書籍,甚至不少書籍上面都掛著書籤之類的東西。
除了大書架之外,整個房屋就只有一張單人床,一個型衣櫃,還有一方書桌。
書桌前擺放著一盞檯燈。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正戴著老花鏡看書,相貌慈眉善目,頗有大家風範。
老者手邊還放著兩味中藥,再看他的雙腿膝蓋,竟然扎滿銀針,閃爍著斑斑亮光。
眼前這位老者就是人稱孔聖手的孔慈。
孔慈見紅玫瑰的身後還跟著一位青年男子,頓時露出好奇之色,問道:“紅丫頭,這位先生是?”
紅玫瑰向孔慈介紹著吳勝道:“爺爺,這位先生是吳勝吳先生,就是他幫助解決我們玫瑰莊園和康恆製藥廠的糾紛,而且吳先生還把我們玫瑰莊園的所有藥田都給承包了。”
“哦?吳先生這麼大手筆?”
孔慈不是隻懂鑽研的老中醫,他曾經上過華夏電視臺,對外界的事情也極為關注,他知道要承包這麼大的一片玫瑰藥田,可是一筆不菲的錢財。
吳勝連忙上前伸手道:“孔老言重了,紅玫瑰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麼做只是想報恩而已。”
“報恩?”
孔慈露出驚詫之色,顯然不知道吳勝的意思。
原來孔慈還不知道他們家裡的藥農從河裡撿回來一個人,估計是兩姐妹害怕打擾了孔慈的清修,所以就沒有告訴他。
紅玫瑰把吳勝的事情簡單了下。
孔慈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吳勝,道:“這麼來,呈先生還是蘇氏集團的大股東啊,據我所知,蘇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是黃東海吧?”
見孔慈竟然還認得黃東海,吳勝愣了愣,笑道:“孔老,看來你對江州市的事情還不太瞭解,黃東海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聽聞黃東海竟然死了,孔慈登時露出詫異之色,眼神直直地盯著吳勝。
吳勝只得把蘇氏集團最近發生一些事情講述給孔慈,其中涉及一些隱私的事情自然跳過,的都是外界大眾都知道的事情。
孔慈抬手捋著白鬚,嘴角勾起一抹苦筆道:“唉,想來我跟蘇氏集團的幾位創始人還頗有一段交情,如今他們病的病死的死,果真是世事無常啊!”
吳勝不想過多談論黃東海的事情,他的視線瞟到孔慈的腿上,問道:“老先生,您的膝蓋是風溼關節炎嗎?”
“老毛病了,每逢下雨陰溼氣,膝蓋就疼的厲害。”
即便是號稱是孔聖手的孔慈,面對這種慢性頑固性風溼性關節炎也是毫無辦法,只得以針灸之術緩解著膝蓋的疼痛。
吳勝客氣地問道:“孔老,如果不介意的,能否讓我幫您看一下?”
孔慈盯著吳勝問道:“怎麼,你也懂中醫之術?”
吳勝點點頭笑道:“之前我是當兵的,當兵的時候,我們部隊來了位老先生,我跟他學過一些中醫,還算有成就吧。”
紅玫瑰伸手攔住吳勝道:“吳先生,我爺爺的風溼膝蓋是老毛病了,醫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