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龍手裡端著一支高腳酒杯,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著,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稍後,宋望龍從思索中緩應過來,禮貌而客氣地道:“正好我的別墅裡有我的私人醫生,他的醫術很是高明,等會我讓他幫靳先生看看傷,相信只要經過他的治療,不出幾個時,你的手就能夠恢復正常
。”
“謝謝宋少,不知道今晚我可以在這裡住下嗎?”靳學富連忙起身向宋望龍道歉,隨後有些戰戰競競地問道:“我知道宋少跟吳勝有很多過節,我跟他也有過接觸,我想把關於他更多的情報彙報給宋少,希望您能夠對他有個全新的瞭解,畢竟知己知彼,方
能百戰百勝。”宋望龍頗為讚許地點點頭:“其實我也正有此意,這個吳勝確實是擺在我們面前的障礙,不過我倒是挺好奇,我聽聞靳先生的腦痴就是被吳勝治癒的,可是你為何又偏偏要跟我們合作對付你的救命恩人呢?
”
到這裡,宋望龍的眼底閃過一抹疑慮之色,眼神玩味地盯著靳學富,似乎是想要從他的身上看出某些東西。靳學富俊朗的臉龐露出一抹怒意,聲音充滿憤恨地道:“雖然吳勝醫好我的腦痴,但他同樣也從我的身邊奪走很多寶貴的東西,我父親在蘇筱穎百分之十的股份被他強行拿走,我的妻子也因他而死,甚至
連我的好兄弟也因保護他而犧牲……他從我的身邊奪走太多珍貴的東西,所以我要復仇,我要把他奪走的那一切都搶回來!”
宋望龍見靳學富憤恨暴怒的模樣,起身走到酒櫃前。
他從酒櫃裡拿過一隻高腳酒杯,也給靳學富倒了杯紅酒,道:“吳勝也從我的身邊奪走很多珍貴的東西,我的親弟弟也因為他而死,所以在這方面,我們必須同仇敵愾!”
靳學富接過酒杯,跟宋望龍碰了下,一飲而盡。
隨後,宋望龍給靳學富安排私人醫生會診,檢查著他雙手的傷勢。
解除繃帶後,宋望龍發現靳學富的雙手被徹底燒灼通紅。
情況比想像的還要嚴重,一般人根本無法容忍這樣的燒灼感,而靳學富卻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明顯的疼痛福
情況雖然嚴重,但不得不宋望龍的私人醫生擁有很神奇的醫術。
他們給靳學富燒灼的雙手塗下一些黃色藥粉,然後重新把繃帶纏好,表示只需要休息一晚,第二他的雙手就能夠恢復正常。
靳學富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塗的是什麼藥粉,只知道塗上之後,他果然再也沒有感覺到那種鑽心的疼痛。
宋望龍給靳學富安排一間臥室,讓他今晚就在別墅裡好好休息。
如果晚上有什麼需求的話,可以直接按床側的按鈕,到時候會有人過來伺候他的。
跟宋望龍道晚安後,靳學富躺到床鋪上,準備好好休息一晚。
睡至半夜兩點,靳學富突然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夜色中巡視一番,並沒有看到監視器所特有的那種紅色光點。
靳學富悄然地翻身下床,走到門旁傾聽著外面的走廊的動靜。
見外面沒人,靳學富悄然地拉開房門,探出頭,走現走廊空蕩蕩的,只有走廊上方的燈在發現橘黃色的光芒。
靳學富躡手躡腳地走向宋望龍的書房,先是把耳朵側在書房上,並沒有聽到裡面的動靜後,悄然地擰開把手走了進去。
走進書房後,靳學富把早已準備好的袖珍手電筒咬在嘴裡,開始在書房大的櫃子裡翻找檔案。
至於靳學富想要找什麼檔案,很簡單,就是他們宋望龍旗下的宋氏集團違法犯罪的證據。
靳學富早已從宋望陽的嘴裡探聽到,他們宋氏集團在江州除了正規生意外,還在暗中經營著走私和販白麵的生意。
畢竟這種方法來錢速度快,而且還能夠成功地控制住江州的地下力量,讓這些人為他們所用。
靳學富靠近宋望龍的目的就是想要找到他們經過違法生意的帳單。
華夏國對白麵生意可是嚴令禁止的,只要他把帳單找出來交給警方,相信宋望龍和他的宋家一定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靳學富知道他沒有吳勝那種通徹地的本領,他無法跟這些想要加害蘇筱穎的壞人正面對抗。
但是他卻有智商,他可以憑著他的辦法來收拾宋望龍,保護蘇筱穎,這也是他唯一可以為蘇筱鵬做的事情。
然而當靳學富翻遍整個書房的大櫃子時,都沒有找到他想的那個帳單。
靳學富讓自己冷靜下來,今晚可能是他唯一的機會,一定要想辦法找到帳單。
既然是身關性命的帳本,宋望龍一定會把它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同樣那個地方也是一般人不可能察覺到的。
突然間,靳學富的眼前靈光乍現,眼睛直直地盯著宋望龍先前一直坐著的老闆椅。
他走到老闆椅旁,伸手在椅子上摸索一番,終於在底下發現一個按鈕。
試探性地按了下。
只見啪的一聲響,椅背正中心的位置突然自動凹出一個磚頭大的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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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冊帳本從裡面彈出來,跌落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