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和沈睿怡兩人在舞池裡翩翩起舞,兩人踩出無比優雅美麗的節拍,引得眾人暗暗喝彩。起初舞池裡不少人在跳舞,而跳到最後,僅有吳勝和沈睿怡兩人在舞池裡旋轉,而其他人站在四周欣賞,不時喝彩鼓掌喝彩,就連周青林等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想到吳勝的舞技竟然這般高超,跟
名媛舞者沈睿怡搭舞都毫不遜色。
一首鋼琴曲結束之後,吳勝和沈睿怡跳舞結束,兩人朝著眾人彎腰行禮,然後吳勝牽著沈睿怡的手,把她送到休息處。
“吳先生。”
待吳勝轉身準備離開時,聽到沈睿怡在背後喚他的名字。
吳勝頓時站住,回頭望著沈睿怡,微笑著問道:“沈姐,還有什麼事情嗎?”
沈睿怡星眸晶瑩地盯著吳勝道:“今晚我很開心,謝謝你。”
“不客氣。”
吳勝語氣平淡地回了句,然後回到周青林等人身旁。
周青林等人立即朝著吳勝伸出大拇指,他們之前覺得吳勝有些沉默寡言,還道他是個只懂得修行的呆子,卻是沒想到他武技厲害,舞技更是出眾,著實令他們欽佩不已。
面對周青林等饒誇讚,吳勝只是簡單客氣了幾句,身為華夏龍組麒麟,他可是精通各種交際手段的,跳舞對他來根本只是意思而已。
周青林見客廳右側有一排休息區,於是就帶著眾人過去休息下,順便喝喝酒。
在喝酒的過程中,吳勝向周青林詢問起剛才那個留著偏分發型的青年男子,想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
見吳勝竟然對那人感興趣,周青林臉色頓時一沉,沒好氣地道:“吳兄,那個傢伙名叫喬盛銘,也是個修道者,是國術交流會的常客,本身修為也不低,只是他的人品實在是惡劣……”
“哈哈,周少,你該不會是因為之前在切磋賽上敗給他,所以就懷恨在心吧?”聽到周青林如此評價喬盛銘,坐在旁邊的花春傑和鄔謹安兩人露出促狹調侃之色。周青林聞言瞪了兩人一眼道:“虧你們還笑的出來,雖然我被那子從擂臺上打下來,但我周青林是那種心眼輸不起的人嗎,那傢伙仗著自己有幾分修為就目中無人,甚至連長輩都不敬,我就是看不慣他
,媽的,要是能再跟他站在擂臺上較量,我絕對不會再輸給他!”
鄔謹安伸手攬著周青林的肩膀,故意打擊他的自信:“我周少你還是不要勉強了,你擅長的是卜筮端相,要到跟喬盛銘打架過招,你和我都不擅長,我倒是覺得花少有可能把那姓喬的給打敗。”花春傑聞言嘆了口氣,端著紅酒喝了口:“實話,我信心不是很強,那子也不知道怎麼修煉的,剛才他一出現,我就感覺到他的實力比之前又精進不少,真是令人鬱悶。”稍傾,花春傑將視線投向吳勝
,頗有信心地道:“不過我倒是覺得吳兄他有實力跟那個喬盛銘一戰,就算贏不了他,我相信你和他也能打個平手!”“對對,吳兄,你一定要今屆青年弟子切磋賽上好好教訓下那個喬盛銘,替咱兄弟們好好出口惡氣!”聽花春傑這麼一,周青林和鄔謹安兩人也格外贊同,畢竟吳勝可是把苗女徐妍馨都給輕易打敗啊,或
許他真的有機會能夠跟喬盛銘那個變態較量一番。
吳勝淡然笑道:“我想應該沒機會跟他較量了。”
周青林等人本以為吳勝肯定會豪言壯語一番,沒想到他竟然出這麼洩氣的話,不禁有些失落。
不過他們很快又恢復常色,畢竟喬盛銘實在是強的厲害,吳勝對他產生畏懼心理也是應該的,畢竟拳腳無眼,萬在切磋擂臺上發生閃失,那可真是會喪命的。
然而周青林等人不知道,吳勝的意思剛好跟他們相反,他是他和喬盛銘根本沒有機會再同臺競技。
因為就在剛才,喬盛銘因為沈睿怡的事情向他施展法訣攻擊,而吳勝暗中運氣將那道法訣給反彈回去,並且還在其中混雜著精純武道真氣,恐怕那子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丹田都要被震碎了。
不管是武道者還是修真者,他們都會在體內修煉出丹田,然後在丹田的基地上再進行更高境界的修校
丹田是修煉者的身體能量來源,一旦丹田被毀,之前所修煉的武道法術皆化為烏有,輕則淪為普通人,重則其他會喪命。
剛才吳勝察覺到喬盛銘向他出手襲擊,他所施展的法訣陰狠毒辣,換作是普通人中招,恐怕會當場癱倒在地,後半生可能都會成為植物人躺在病床之上,歹毒之極。
面對這麼一個出手歹毒之人,吳勝自然也不跟他客氣。
雖然他當時沒有回頭,但武道實力四重,也就是築基期巔峰的他,身體每個人部位都可以施展出真氣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