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翻了翻習題冊,之前幾頁寫著做著詳細的筆記。
可是翻到後面,吳勝竟然看到一些男子輪廓的塗鴉,再往後翻,男子輪廓漸漸成形,畫饒模樣竟然是他。
看著雪白紙張上自己那張栩栩如生的臉,連挑眉的細微動作都是那麼的逼真,這讓吳勝心下愕然。
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時,吳勝連忙把習題冊給合上,然後指著牆壁上南丁格爾的畫像,故作不解地問道:“姜昕,你貼在牆壁上的這個女人是誰啊,很有名嗎?”姜昕神色緊張地走過來,她以替吳勝解為掩護,故意把吳勝從書桌前解開,一邊解著一邊把習題冊放到抽屜裡:“她叫弗羅倫斯·南丁格爾,1820年出生,是一名英國護士。在克里米亞戰爭時,她極力向英國軍方爭取在戰地開設醫院,為士兵提供醫療護理,幫助很多士兵免於戰場外感染而犧牲,後來她被被稱為‘克里米亞的使’,或者是‘提燈使’。在她的時期,護士的地位是很低微的,但是因為她的努力和貢獻,護士的社會地位與形象都大為提高,成為崇高的象徵,所以她也是世界上第一個真正的女護士,並開創了護理事業。為了紀念她,國際上把南丁格爾出生的那一,也就是5月12日,設為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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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節。”
吳勝當然瞄見姜昕那細微的動作,但他並沒有點破,而是專注地盯著牆壁上的畫像,不禁感慨道:“原來她就是那位提燈使啊,我見過那副油畫,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把畫有吳勝畫像的習題冊放到抽屜後,姜昕暗鬆了口氣,連忙拽著吳勝的胳膊笑道:“好了,南丁格爾是偉大,但是填飽肚子也很重要啊,飯已經做好了,我們一起來吃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吳勝覺得姜昕對他的態度似乎比之前還要熱情親牽
坐下之後,姜昕不停地給吳勝的飯碗裡夾菜,讓他品嚐自己的手藝。
吳勝一邊謝謝一邊往嘴裡扒拉著米飯。
不過姜昕燒材技術確實挺不錯的,雖然還達不到專業廚房的程度,但對於她這個年紀的女孩來,她的廚藝已經相當不錯。
到女孩的廚藝,吳勝不禁想到林水月,她和姜昕的年紀差不多,但她那牛排煎的,簡直是‘清新脫俗’。不過也可以理解,林水月二十多歲就要肩負水月幫的生死存亡,跟霍啟東那種老狐狸鬥智鬥勇,已經是一件很消耗精力的事情,更何況她還能彈得一手好鋼琴,所以再對她的廚藝吹毛求疵,顯然有些苛刻
。
就在吳勝和姜昕正在大快朵頤地吃著菜餚時,被提前保釋出來的齊振海來到藍帝會所,出現在宋婉兒的私人包廂房。
齊振海早已得知他被警察抓起來的這幾飛龍幫發生的變故。
他沒想到林水月竟然這麼厲害,傾刻間就把整個飛龍幫給吞併掉,這種膽識和魄力簡直令人吃驚。
宋婉兒姿勢優雅地坐在紅色檀木椅上,她指著對面的椅子,朝著齊振海妖嬈笑道:“齊副幫主,請坐。”
齊振海頓時露出受寵若驚的表情,連忙躬著身子道:“謝謝宋姐把我保釋出來,真的非常感謝。”
“應該的,今我叫你過來,其實就是想替你洗洗塵。”
宋婉兒一邊著,一邊端起高檔紅酒,分別給兩人面前的高腳酒杯倒了杯。
她舉著面前的高腳酒杯,朝著齊振海嬌媚笑道:“來,陪我喝一杯,如何?”
齊振海臉色大喜,要知道可不是什麼人都夠資格跟宋婉兒喝酒的,就連霍啟東也只有靠邊站的份。
強仰著內心的激動和興奮,齊振海雙手捧著高腳酒杯,劇烈地顫抖著,跟宋婉兒的杯子碰了下,然後仰頭把酒水一飲而盡。
宋婉兒嬌媚一笑,然後舉起杯子喝了些,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一杯紅酒入腹後,齊振海感覺有些勇氣,坐在宋婉兒的對面,滿懷歉意地道:“宋姐,這次真的對不起,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真的跟我預料的不同,我感覺有些對不起宋姐的期望。”
宋婉兒嘴角勾著一抹嬌媚的冷笑:“既然你覺得對不起我,那為何不以死謝罪呢?”
“啊?”
齊振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禁愣了下,再一次問道。
宋婉兒美麗的丹鳳眼嬌媚地盯著齊振海,她不時端著高腳酒杯喝著紅酒,看向齊振海的目光充滿著戲謔和嘲弄。
齊振海從宋婉兒的視線裡感覺到一陣惡寒,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的體內湧起,他連忙起身想要告辭離開。
可是就在齊振海剛要站起來時,胃裡登時翻起一股絞痛,他的身子立時弓起來,雙手扶著桌子,一時沒扶穩,撲咚一聲摔倒在地。
黑色的血水沿著他的嘴角不停地流出來,齊振海感覺腹部如刀絞般的疼痛,眼睛的視線也是時而清晰時面模糊。他伸手朝著宋婉兒抓去,聲音低沉而虛弱地道:“宋姐……你……酒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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