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群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那個滑板偷的同夥,被吳勝教訓了頓,現在見了吳勝就跟耗子見貓似的,唯獨避之不及。
光頭佬一行人剛剛從旁邊的商場出來,準備再尋個地兒,沒想到迎面就看到吳勝。
本來趁著吳勝沒發現他們,準備扭頭就跑,哪料到吳勝竟然率先向他們招手,光頭佬只得硬著頭皮走過去。
“大哥……您怎麼在這裡啊,有什麼吩咐嗎?”
在弟面前,光頭佬是老大,可是面對著吳勝,他是真的連大氣也不敢喘氣。
光頭佬連忙躬著身子向吳勝打招呼,還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煙遞過來,並替吳勝把煙給點燃。
吳勝咬著光頭佬遞過來的煙,擺出一副大哥的姿態道:“這子拿這些合成的照片來威脅我朋友,你看怎麼辦吧。”
“我靠!”光頭佬聞聲立即咒罵一句,伸手推了男人肩膀,把他推個踉蹌,猙獰著臉龐喝道:“你子是不是沒長眼,欺負到我大哥頭上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哥幾個,給我打,讓他知道得罪大哥是什麼下場!
”
光頭老一聲令下,身後的七個弟立即揮著拳頭朝著男人毆打起來。
這男人原本體質就弱,哪裡經得起七八個夥子的拳打腳踢,沒有十分鐘的功夫,他就被打得頭破血流,叫苦不迭。
“對不起……我錯了……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男饒嘴唇都被破開,鮮血淋漓,急忙掙扎著爬起來,抓著吳勝的褲腿求饒。
吳勝沒有理會他,而是扭頭看向旁邊的姚芷雪,笑道:“你覺得要不要饒了他呢?”
姚芷雪見這個厭惡的男人被打得頭破血流狼狽不堪,心中的鬱悶之氣登時消散,銀牙緊咬,恨恨地道:“我恨不得把他扔到河裡去餵魚。”
吳勝聞言,立即朝著光頭佬打了個響指,道:“聽到沒有,把這子綁了,然後扔到河裡,沉了他。”
光頭佬雖然是個流氓頭子,但都是打鬧,真要幹這殺人放火的事,他也不敢啊。
猶豫間,光頭佬發現吳勝在朝他使眼色,登時明白是要他做個樣子。
光頭佬立即轉身朝著眾弟喝道:“那誰,去把車裡的繩子拿過來,把他捆結實了,然後扔到城南的護城河裡,反正那裡都是垃圾,扔個麻袋也不會有人注意。”
“好嘞!”
光頭佬手下有幾個機靈的弟,立即大聲吆喝著。男人聽到這裡,險些沒當場昏厥過去,再顧不得什麼臉面不臉面,跪著爬到姚芷雪的面前,抓著她的鉛筆褲腿,拼命地乞求道:“芷雪,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纏著你了,你快讓你男人收手啊,我知道他
一定會聽你的,我還不想死啊!”
見他竟然認為吳勝是自己的男人,姚芷雪登時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吳勝。
吳勝倒也沒有在意,只是讓她自己做決定。
姚芷雪雖然對眼前這個男人恨的咬牙切齒,但是真像吳勝的那樣,把他綁了扔河裡沉底,她也不敢做出這種事。
“聽好了,馬上給我滾出京城,我不想再在這裡看到你,否則我絕對不饒你!”
這已經是姚芷雪想到的最惡毒的懲罰方式,但在吳勝聽起來卻是那麼的真單純,是那種完全沒有危險攻擊性的人。
男人聞言連忙像雞啄米似的點頭,急忙從地板上爬起來,滿身淌血地道:“芷雪,你放心,從今開始,我就離開京城,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我立即消失滾蛋!”
罷,男人手忙腳亂地朝著街道前方跑去,還險些把路過的行人給撞上。
直至男人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後,光頭佬這才將視線落到吳勝身上,滿臉堆笑地道:“大哥,事情辦妥了,還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做的嗎?”
吳勝剛才見光頭佬和他手下的馬仔打人頗有幾分實力,想到蘇氏集團京城分部的保安部正需要招人,於是他讓光頭佬把聯絡方式留下。
光頭佬本不想跟吳勝這麼一個可怕的人再發生關係,但是實在是忌憚吳勝,只得把他的電話號碼報給吳勝。
拿到光頭佬的號碼後,吳勝揮手讓他們去忙自己的事情。
光頭佬如臨大赦般朝著吳勝躬了下身,轉身一溜煙消失在街道拐角。
看著一臉兇相的光頭佬見吳勝跟耗子見貓似的,姚芷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手抿著嘴唇,道:“你可真行啊,連那種混混都調教的服服帖帖的,真看不出來呢。”
吳勝收起光頭佬的電話號碼,呲牙笑道:“意思,以前我還在非洲還訓過獅子呢,調教個流氓頭子菜一碟。”
姚芷雪看向吳勝的眼睛露出欣賞之色,她從手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了過來:“這是我的名片,現在是一家酒吧的老闆,如果你以後有空的,歡迎到我的酒吧喝杯酒,只要提我的名字,可以免單呢。”
“你就不怕我帶十七八個朋友去把你的酒吧喝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