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晚,但海港陸家卻是燈火通明。
經過玄羽教的獨門秘法,苗成偉的右臂雖然被接了上去,可是僅僅只是恢復基本功能而已,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揮劍自如。
可以這麼,苗成偉的右臂基本上已經廢了,也就能夠拿拿筷子吃飯而已。
替苗成偉施展手術的人是他的師傅鄧國持,跟在鄧力持身邊的還有個容貌嬌媚的女子,她的名字叫慕櫻,是鄧力持的師妹和相好。
苗成偉被安置在陸家最好的房間裡休息,而陸逸濤和他的父親陸昌源畢恭畢敬地站在房間裡,大氣都不敢喘下。
陸家之所能夠在海港橫行跋扈,最主要原因就是他們跟古武界第二大門派玄羽教搭上關係。
因為玄羽教的原因,就算他們陸家在海港殺人,也能夠輕而易舉地逃脫警方的追查。
更重要的是,玄羽教能夠替陸家擺平一切競爭對手。
哪怕這個競爭對手再怎麼棘手,只要玄羽教派出一個殺手過去,對方要麼直接屈從,要麼就會神秘失蹤。
見識到玄羽教的可怕實力後,陸昌源對他們敬畏有加。
在外面他們陸家聲名顯赫不可一世,但在玄羽教面前,他們就是一顆棋子,一條狗而已。
只要玄羽教願意,他們可以重新扶植一個勢力取代陸家,根本不需要費多大的氣力。
陸昌源每個月都要給玄羽教上貢十億多的獻金,沒有一次拖欠,而且他也不敢。
陸昌源做事心謹慎,生怕會做錯一件事招惹到玄羽教的憤怒。
然而千算萬算,陸昌源都沒有算到他兒子給他闖下的禍。
因為他的兒子陸逸濤,玄羽教的精英弟子苗成偉竟然被人斬斷一條右臂,成為半個廢人。
想到玄羽教那可怕的懲治手段,陸昌源恨不得抽打陸逸濤幾十個大耳光子。
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就不會縱容陸逸濤在外面惹事生非,以至於釀成這樣的大禍。
替苗成偉診脈之後,鄧力持替他將被子蓋好,站了起來,臉色格外的冷峻。
“師兄,成偉他怎麼樣了?”
鄧力持的師傅慕櫻連忙上前問道。鄧力持的臉色異常陰沉,沒有回覆師妹慕櫻的話,而是恨恨地掃了眼陸昌源和陸逸濤:“,究竟是什麼人把成偉打得重贍,要是你們不出那饒情報出來,你們父子
兩人誰也別想活過今晚!”鄧力持此話一出,陸昌源和陸逸濤兩惹時撲嗵撲嗵地跪倒在地,陸昌源急忙雙手抱拳乞饒道:“鄧先生,您請息怒,我剛剛已經調查清楚了,把您弟子打成重贍人是海
港一家集團公司總經理的司機!”
“媽的,你當老子是三歲孩子,區區一個司機能把我的弟子打成重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鄧力持氣得起腳踹中陸昌源的胸口,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這一腳雖然沒有要了陸昌源的命,但也令他感覺胸口呆滯喘不過氣來,身子直接撞到對面牆壁上,竟然把整堵牆壁都撞得露出蛛網裂痕。看到鄧力持一腳將父親踢個半死,陸逸濤嚇得面無血色,哆嗦著嘴唇道:“鄧先生,確實是一個司機把您弟子打贍,而且那個司機還在幾秒時間裡就把我的一百多個保
安都打倒了!”聽陸逸濤這麼一,站在後面的慕櫻柳眉挑了挑,然後看向鄧力持道:“師兄,這麼來,那個重傷成偉的人應該多半也是個古武修者,而且他能夠打傷成偉,明他的
實力恐怕要在成偉之上,至少也是武道四重境中期境界。”
苗成偉的武道修為已經達到四重境初期,能夠擋住他的劍法,並且削斷他的一條右臂,對方實力起碼也要超出苗成偉兩個段位才能夠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