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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京城,吹著冷風,飄著小雨。
燕郊別墅,李峰微笑的摸著懷裡的貓,聽著身後青年的報告。
“峰少,楊守天三天前被判斷腦死亡,器官衰竭已經下去和他的兒子妻子彙合去了。”
“這下就清靜了,我可沒閑功夫一直關注著他們。老爺子那裡怎麼說?”
“老爺子剛開始也懷疑,只是有馮超按您吩咐已經遣往西疆進行訓練了,馮子楊現在有不知所蹤,老爺子找不到證據,也沒有繼續追查。”
“這樣就好。”頓了頓,李峰站起了身,“還是讓馮家兄弟別再出現的好,省的到時候再出變故。”
“我明白了。”
將懷中的貓丟在沙發上,李峰打了個哈欠,轉身上了樓。
八寶山墓地,海天、楊燕、趙敏、侯文、段青以及一週前趕來的秦明,皆是一身黑衣圍在一個新墓前。
新墓墓碑上,書寫著曉天和他父母的姓名!
抽泣了一聲,海天忍不住眼角的淚,再出哭了起來。
……
京城四環中線交接處的一處建築工地的角落。裹著繃帶的羅雄,緊張的注視著眼前正在捏著手術刀作業的大刀,氣息輕微。
片刻之後,隨著最後的一處縫合完成,大刀吐了口濁氣,一身大汗的跌坐在了地上。
“袍子,這次你可讓兄弟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三天,三天啊!”
“手術怎麼樣?”
“我失敗過嗎?”
眼神閃了閃,羅雄緊皺的神情漸漸消失了。“那就好,他的父母我沒有保護好,要是他在出什麼差錯,我恐怕一輩子都原諒不了自己。”
“袍子,他怎麼搞的,身體除了前胸,其他部位幾乎都眼中燒傷!”
看著氣息平穩的曉天,羅雄嘆了口氣,點燃了一顆煙。
“我現在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誰動的手,如果我在去晚點,恐怕曉天會被直接活活燒死,可惜最後的活口因為時間太緊被直接抹殺了。”
“袍子,我多嘴問一句,你帶他離開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發現,如果……”
擺了擺手,羅雄打斷了大刀的話,“當時因為煤氣管道爆炸,正好掩蓋了我破窗而出,曉天住所的房後有一個地下通道,我是從哪裡離開的,沒有人察覺。”
看到大刀依然有些擔心的眼神,羅雄從身後拿出一份爆炸丟給了大刀。
“新聞上說,發生火災的地方發現了三具屍體,雖然我現在還搞不明白另外兩個人是誰,不過這兩個人正好替我們做了替死鬼。”
盯著報紙看了片刻,大刀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了身,“說實話我現在也怕了,冷白的情況你不了知道,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的雙腿和右手已經沒了。我真怕……”
“這件事算兄弟欠你的人情,已往我羅雄從來沒有說過什麼,等這次曉天康複了,我答應你幫你把那件事辦了!”
“真的?”
“呵呵,我現在都是一個死人了,那件事辦了又如何?”
盯著羅雄的眼睛看了片刻,大刀點了點頭,蹣跚著步子離開了,“我去準備一些特殊藥物,曉天的情況還算穩定,不過還需要一些特殊的治療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