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疾行,黎明時來到天峽山外。
王端來到陣前,下馬,一邊將左輪槍掏出來,一邊說道:“將那個行商拉過來。”
行商被拉上前來,早已疲憊至極,喘氣如狗。
“是這兒嗎?”
“呼……是。”
“快說說賊營的佈置。”
“呼……,請容小人喘一口氣。呼……。”行商扶著腰子說道,“大路當中佈置拒馬槍三層,兩側各有子母炮五門。每班五十人輪值。有商人來就吹號,有敵情就鳴鑼。俺知道的就這麼多。”
親衛隊指揮王忠建議,“分八十個崑崙奴為左右兩路去攻火炮,一百錘發槍去搬開拒馬槍。”
“不。”王端不同意,“你帶親衛隊直驅中軍,先把張獻忠抓住。一定要快!”
“是!”
王忠帶著八十個手持左輪的崑崙奴,一百個手持錘發槍的甲騎,不顧行商哀嚎,拉住他的馬韁,一鼓作氣,衝入山谷內。
王端又命令分出兩個都計程車兵去攻打炮兵陣地。餘下計程車兵緊隨王端、袁時中,帶著右營騎兵和長虹營全軍縱馬狂奔。他們不管沿途山寨,緊盯著遠處的天峽山主峰!
馬蹄聲震如雷,驚起山寨燈火。沙土飛揚,嚇壞了叢林中的飛禽。
手持火把的值守士兵還沒來得及報信,王忠已殺到拒馬槍前面。
“什麼人?”
西營兵剛要開口詢問,轉輪槍就衝著他們連續開火。射速之快,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機會。只幾秒鐘時間,就再也看不到一個立著的西營兵了。
山上計程車兵聽到槍聲,立即鳴鑼呼叫!
“咣咣咣!敵襲!”
王忠指揮錘發槍手下馬將拒馬搬開,前路再無敵人阻擋,親衛隊向主峰殺去。
銅鑼聲、呼叫聲、馬蹄聲交織在一起,鬼哭狼嚎一樣吹亮了山寨內的燈火。
西營士兵零零散散地從山寨內跑出來,還未到山道上,王忠已經帶著士兵衝了過去!
王忠帶人殺到主峰下,見守衛正從寺廟周圍彙集起來,急忙朝山上殺去。八十個崑崙奴迎面而上,槍聲大作,連綿不絕,擋者無不撲倒。
王忠衝破硝煙,一口氣殺進寺廟內。
“快!”王忠一邊裝填彈藥,一邊下令道,“崑崙奴守住門口,其他人將屋子裡的人都趕出來!”
崑崙都跑進屋子,半分鐘不到,一群衣衫不整的女人被從屋子裡趕出來。她們如受了驚嚇的小鹿,穿著單薄的衣物,聚在一起瑟瑟發抖。
她們從來沒見過兩米二高,如山一樣強壯的黑人,這些黑人臉色漆黑,面目猙獰,活像一個個夜叉。
王忠見大軍已經控制谷內住局勢,西營兵退守山寨死鬥,放下心來,走進寺廟。見一群女人聚在院子裡低聲嗚咽,難免心生憐憫。但他又本能的朝這些女人細看,越是細看,身體的肌肉就繃得越緊,體內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熱。
當中一個女子身材修長,高出眾女,她腰段婀娜,雖低著頭極力躲藏,王忠卻一眼就看出她是個美人。他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這女人狠狠攥緊!
但他不敢,趕忙轉念頭問道:“張獻忠呢?”
“沒有發現。”一個親衛隊士兵回答道。
“你!”王忠幾乎本能地指向那個妖嬈美人,“張獻忠去哪兒了?”
王月娘急忙搖頭,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人堆裡擠去。
“她知道!”一個身材矮小,膚白如玉的女人指著王月娘,咬牙切齒地說道,“大王最喜歡她,走時肯定告訴她了。”
“奴、奴不知……”
一個士兵就要去拉王月娘,想把她拽住來。
“住手!”王忠大喝一聲,“誰都別碰!”
王忠想了想,這等美色不是他等消受的,還是等會主看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