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北聽到這番話也緊張地握緊了手。
他害怕聽到她的怨懟,害怕她會因為過往,因為他沒有信守諾言而離他而去。
宋詩筠只抬眸看了一眼君逸北,嘴角勾著淡淡地諷刺的笑容,搖了搖頭:“我不怨,也不恨。”
當初看到君逸北被劫持,是她主動跟上去的,也是她讓君逸北走的,她有什麼好怨的,好恨的呢?
而且當時她也未曾以真面目示人,自然也不怨君逸北對一個陌生的女孩伸出援助之手。
她私心裡認為,當時的君逸北一定出現了什麼狀況才會沒有遵守諾言來找她,不然君逸北不會將那個女孩放在心中一下子就十幾年。
但是,對於君逸北來說,是忐忑。他的心輕輕地顫抖,生怕她會將他打入地獄!
“呵,我沒想到,你會忍這麼長時間。”梁梟輕笑,帶著幾絲嘲諷。
手中的槍已經抵在了宋詩筠的頭頂,只等他一個不順心,就扣動扳機,將女孩送入地獄。
“向來,我得不到的就會毀掉!”梁梟平靜地說。
宋詩筠忽然摁了座椅的電動按鈕,整個人倏然往後倒去,伸出的長腿狠狠地踢在了某人的脆弱處!
梁梟開出的一槍打空了,而他欺身向前,壓在了宋詩筠的身上,目光冷冷地望著站在外面的君逸北,說:“放我和我的兄弟們離開,否則我只能跟你的女人同歸於盡!”
此時的君逸北說不出的害怕,他有幾分肝膽俱裂的恐懼,一揮手,示意手下人收手,放那些人離開。
“梁梟,你大勢已去。”君逸北後來說了一句。
這話知道梁梟接到屬下打來的電話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冷笑了一聲,槍一直抵著宋詩筠的太陽穴,而手臂也始終將她禁錮在身邊。
“竟然搗了我的老巢?!”他有些咬牙切齒。
宋詩筠微微一笑,說:“忘了告訴你,我有個本事就是過目不忘,所以我記得你帶我去的每一個地方。”
而她繪畫水平不錯,繪製出來的地圖跟實際相差無幾,君逸北的勢力加上辰睦珩的,搗毀一個梁梟的地盤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你覺得我會不會讓你活?”梁梟嘴角勾著邪魅笑意。
宋詩筠哼了一聲,說:“若是我死,你也沒有半分活路。”
活著,總是有希望的。
一年後。
宋詩筠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如同洋娃娃一樣,安靜地只剩下了呼吸。
一旁的男人一邊靜靜地處理公文,一邊抬頭看一眼床上的人兒,眼中有濃濃的寵溺。
距離最後一次手術過去已經三天了,醫生說她已經度過了危險期,醒來也不過就這兩天。
兩個小糯米糰子悄無聲息地來到女孩的床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了許久,君冽抿抿嘴唇,說:“媽咪,你都睡了一年了,該醒醒了!小冽還等你教我畫畫呢!”
安琪兒拉著宋詩筠的手,說:“媽咪,你再不醒過來就看不到戲了哦?!”
宋詩筠仍舊安靜地躺著,一呼一吸間,仍舊平穩。
君逸北有些埋怨地看了兩人一眼,冷聲說:“沒事回家去,作業都做好了麼?”
君冽拉著安琪兒的小手,瞥了一眼自家父親,哼了一聲,坐在宋詩筠的床前。
自一年前梁梟以宋詩筠要挾君逸北,要了一架直升機企圖逃跑,飛機剛剛起飛的時候,他將宋詩筠從飛機上推了下去!
這一年以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手術動了不少,只是人還不曾醒來。
君逸北從初時的著急和慌亂到如今的淡然凝望,已經習慣,現在對於他來說,只要宋詩筠活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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