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哪位去通知一下陳家來領人。”
顧時年大鬍子臉,眼神冰冷,語氣平淡。
人群裡的村民個個怕惹禍上身,誰也不去。
這時,周大福喊了一聲,“我去。”
“那就麻煩周叔,再通知一下村長。”
“好!”
不多時,接到訊息的陳老頭陰沉著臉,杵著柺杖走來。
村長家離老屋有些遠,緊隨其後。
村裡又有熱鬧可以看,幾乎是能動的,在青山村的村民全部聚集在大青山腳下。
陳老頭穿過人群,一眼看見自家的老婆子,和大兒子昏迷在地上,小兒子驚恐呆滯的跪在雪地中,身上不見血,臉上掛滿淚。
“這是怎麼回事?顧時年,你欺人太甚了。斷了親就能肆無忌憚的毆打長輩嗎?”
陳老頭,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對著顧時年一通數落。
顧時年冷著臉看著陳老頭不說話。
緊隨其後的村長,穿過人群,看見的便是看不清原貌的顧秦氏,被顧時年扶著。
“年小子,這是咋回事?”
關心的人不同,看見受傷的人自然不同。
顧時年不似對陳老頭的冷臉,不過卻也是面無表情的說道,“陳王氏打的。”
“啥?陳王氏憑什麼打你娘?”村長一臉的不悅,這才看見地上躺著的陳家母子三人。
“這是咋回事?”
在古代,民怕見官,封建的思想,村民們有事基本上都是喊村長解決。
作為青山村的村長,顧松村長的名字),看著眼前的一幕,氣的將手裡的柺杖在雪地裡戳得嘭嘭作響。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何事?”
顧松怒吼著,轉身看向青山村民們。
面對村長的問話,村民們三緘其口,沒一個人開口。
“村長,陳王氏紅口白牙誣賴顧時年他娘偷人,趁著家裡沒人,不由分說的動手打人。”
就在村民們事不關己時,周大福走出人群,回答了村長的問題。
“放屁,我家老婆子都躺在地上了,周小子你紅口白牙汙衊誰呢?”陳老頭矢口否認,一盆髒水潑在周大福身上。
“大夥都看見了,是不是汙衊,問問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