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蘇卿墨跑進屋,重重的關上房門。
她哪裡知道自己出門沒帶錢?搶那個魔鬼的東西,還不是他要掐她脖子。
她是出於自衛的,不是有意搶東西的。
“嗚嗚……林珏,你快醒來啊!你娘子就要被你小舅子給扒皮抽骨了。”
進到屋,蘇卿墨關上房門第一時間給林珏把脈,用唇語對著昏迷不醒的林珏哀嚎著。
“蘇卿墨,你給我出來,老實交代,你搶了誰的東西?”
顧時年氣的肺都要炸了,蘇卿墨這個該死的女人,揹著他盡幹一些膽大包天的事。
“你是強盜還是土匪?搶東西要吃牢飯的。蘇卿墨你個死女人,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踹門了。”
顧時年怒吼著,說著話就要踹門,他真的要瘋了,自從蘇卿墨這個死女人不傻後,他每天都活在水生火熱中,有孕也就算了,大不了幫她一起養,他忍了。認個病鬼做相公,他也妥協了,畢竟那人是她肚子裡孩子的親爹,大不了過段時間讓那人滾蛋。有的人越縱容她,她越是能上天,搶東西,這種無恥下作的事,她都做得出來。
果真是,平時太慣著蘇卿墨這個死女人了!
“蘇卿墨,你不出來,我真的踹了,你主動交代,搶的東西還能幫你還回去,要是我踹門進去,我親自送你進大牢。”
蘇卿墨這個死女人不管管真的是不行了,膽子越來越大,都要翻天了。
“還回去?怎麼還回去?”蘇卿墨苦著臉開啟了房門,顧時年站在門口,冷著臉兇巴巴的看著她。
“蘇卿墨,你還知道出來?”一見到蘇卿墨,顧時年恨不得當場掐死她。
“說,你的銀針搶誰的?”語氣冰冷,霸道,充滿了凌厲。
這樣的顧時年,蘇卿墨有些膽寒,脾氣暴躁的她,與顧時年眼神對視著。
“銀針搶的是另一個可能是孩子爹爹的。”蘇卿墨在心裡小聲的嘀咕,好在不能說話,這要是能說話,她也不敢說啊!
捂著嘴,蘇卿墨拼命的搖頭。不能說,不能說!
“你捂著嘴做什麼?搖頭什麼意思?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顧時年感覺自己腦子都快氣炸了,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蘇卿墨搖搖頭,表示她不會說的,說了她死得更快。
“不說是吧?不說跟我去吃牢飯。”顧時年已經氣到極致,管她蘇卿墨是他的誰,拉著她的手臂往外拖。
“不行,她不去,去了她就沒命回來了!”用一隻手死死的扒著門框,蘇卿墨委屈巴巴的。
“年兒,發生何事了?你拉著墨兒做什麼?你不知道墨兒懷著身子嗎?”
在屋裡給蘇卿墨做圍脖的顧秦氏聽到屋外的動靜,放下手裡的活,出門,疾言厲色道。
“舅母!”蘇卿墨在心裡喊道,委屈的淚水在眼眶打轉。
“舅母,顧時年要讓我去送死。”蘇卿墨在心裡哀嚎著告狀。
“娘,沒事,蘇卿墨租了馬車沒給銀子,我拉著她去付錢。”顧時年回道。
“不是的,舅母,顧時年他撒謊不打草稿。他要帶我去桃源鎮。去了我就死定了。”不能說話,蘇卿墨不斷的用眼神傳達資訊。
“這樣啊!墨兒你怎麼坐牛車不給錢呢?快和年兒一起把錢給別人,別人可指著拉人的活,養家餬口呢!”
顧秦氏顯然是沒有收到蘇卿墨求救的訊號,相信了顧時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