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卿墨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林清珏,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茅草屋的炭火燒得很旺,五人圍成一圈。
在林清珏說了上一句話時,四雙不解的眼眸齊刷刷的看向他。
“林賢侄,如你所說,開辦學府七年無一人科考,這樣的學府開起來,大福哥進了學院,還能有望出頭嗎?”陳老五發言。
“就是啊!你知道的,大福叔是個有才華的人,只因寡母在不遠遊,這才在青山村當了夫子。你給他推薦一處不能參加科考的學院,寓意何在呢?”蘇卿墨接著陳老五的話詢問。
聞言,林清珏笑了笑,不答反問,“那娘子知道惠民學院的學子們為什麼不參加科考嗎?”
“為什麼?”
“娘子這腦子一時聰慧一時糊塗。”林清珏打趣,眼裡滿滿的溺愛。
“???”蘇卿墨。
“朝堂動盪了三年……”林清珏提醒。
蘇卿墨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轉頭對著周大福道,“大福叔,你的福氣來了。”
林清珏說過,他在邊境三年,柳丞相沒有人壓制,當了天都學院的院長,朝堂動盪的三年,多少無辜的官員遭殃,那時誰參加科考,誰就是那任人宰割的,他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我的娘子果然聰慧。”林清珏不知道誇他自己呢,還是誇蘇卿墨。
蘇卿墨白了林清珏一眼,“別說這些有的沒得。迴歸正題,既然你說要大福叔進惠民學院,又說了惠民學院難進,你有名額嗎?”
林清珏看著蘇卿墨噴火的眸子,薄熙性感的唇瓣,笑得咧到耳根,“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要進去,只能考大福叔自己考。”
“你沒名額,說個鬼哦!大福叔入學的事交給你了。接下來,我想交給水生叔和五叔一件重大的任務。”
“卿墨丫頭,要五叔幫你做什麼?”陳老五沒想到什麼也能有事做,滿臉的期待。
“小姐,俺的輪椅也要做好了。”周水生附議。
“林清珏!”蘇卿墨喊了一聲。
眾人不解的看向蘇卿墨。
“拿出來吧?在青山村你偷偷畫的圖紙。”蘇卿墨朝著林清珏伸出白皙如玉的手。
林清珏溺愛的眼神,精緻的五官,舉世無雙,笑意從未退下他的嘴角,揚起的笑容,就如那開的正豔的百花,明眸皓齒,公子世無雙。
“娘子……”
“快點。”林清珏磨磨蹭蹭的蘇卿墨催促。
迫於蘇卿墨的壓力,林清珏慢悠悠的從懷裡拿出一疊紙張。
開啟,紙上畫的是蘇卿墨在青山村畫的竹屋,還有竹編的的物件,每一張紙畫得都很詳細,還有一些修改的部分。
圖紙傳閱的看著,當週水生看到這些東西,眼睛落在上面,扣都扣不下來。
陳老五表現的淡了一些,雙眼裡難掩驚鴻。
“林賢侄,這些圖紙……?”
“這些圖紙是墨兒說與我聽,我畫的。”林清珏看向蘇卿墨,手自然的與她十指緊扣,“娘子嫁給我,我還沒有給她一場婚禮。這些本來打算找人做出來,給她一個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