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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賈璉出馬,一個頂倆!

第二百五十四章賈璉出馬,一個頂倆!

想到要救賈珍,賈璉還真有些不爽。

說起來,賈珍的身份在賈家還是很大的,甚至比賈母都要大,畢竟賈珍除了是賈敬之子,寧國公賈演的曾孫以及世襲三品爵威烈將軍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身份,就是賈家的族長。

無論是寧國府,還是榮國府,以及寧榮街上的族人,和在金陵的族人,賈珍都有權利管理。

不要小看一個家族族長的權利,在古代,是實行宗法制度的。

而在傳統的宗法社會里,一族之長是同姓宗族組織的領導者和維護者,負責和掌管宗族內部一切事務,他具有鮮明的時代印記,在封建制度延續的時代,它是一直通用並具有實際功能的民間自治領袖,族長在家族內部擁有極大的權力,例如,對“褻瀆尊長、擾亂家禮、蔑視族權”的族人可以在族內私設刑堂,對其進行杖責、法規、罰款等;對瀆亂倫常、犯法亂紀、禍及宗族的“狂妄之徒”可以直接將其捆送官府;對於“罪大惡極”的族人,如發生“偷盜行為、婦女失德、少女失貞”等有辱宗族名聲之事時,族長可以將其打死、吊死或淹死。

其實,說起來,族長實際上並不是官職,也不是行政管理機構,沒有任何的政治身份的標誌,但是就是整個家族宗法制度,就連皇帝都撼動不了。

畢竟在這個皇權不下鄉的年代,一個村子裡的實際管理人就是族長,朝堂也主要依靠一個宗族自己制定、延續的鄉約來規範和約束鄉下老百姓的行為,在封建制度下,每一個鄉約其實都是儒家思想的通俗化,而族長就是一個文化符號,是民間鄉約、秩序的代表,是族眾自發推舉或擁戴的精神領袖。

可以說,族長的權力是血緣紐帶緊緊纏繞組成的,“同姓則同德,同德則同心”的觀念滲透並深植於宗族成員的頭腦之中,宗族血親觀念逐步成為支配宗族行為的無形力量,宗族成員之間必須相互幫助和救濟,宗族社會之所以能一直維持,正是憑藉著這種守望相助,因此作為宗族“家父”的族長,其地位凌駕於同層次政治與經濟人物之上,即使族中有人當了大官,也一樣需要尊敬族長。

舉一個例子,清朝康熙年間,有一個讀書人名叫朱尚孟,自小便熱愛讀書,不久後他考中了進士,還被任命為浙江海寧知縣。對於此事,朱尚孟一家非常高興,並且準備慶祝一番,然而,此時家族的老族長卻宣佈要將朱尚孟從族譜中除名,還到當地的縣衙進行登記備案,類似於如今的公證。

按道理,一位新科進士,日後前程遠大,族長卻有權利將其除名,由此可見族長的權威。

事實上族長對宗族的重要性不僅體現在上述的各種嚴厲措施中,權力越大職責也就越大,更多時候,族長是在負責傳遞族訓族規的精神,執行和監督各種規定。族長充當族人的分家、立嗣、財產繼承的公證人;主持宗族的祭祀活動;作為宗族的最高代表,出面解決本族與外姓發生的爭執,以及其他涉及本族利益的一切事宜。

所以說,賈珍的權利在賈家還是很大的。

但是賈珍的所作所為,卻根本沒有一個族長的樣子。

賈珍和秦可卿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除了秦可卿之外,賈珍還有在要了尤二姐之後,又打了尤三姐的主意,尤三姐那場狠辣的搶白,就是對他們的醜惡獸行的徹底曝光和無情批判。特別是賈珍竟在父親熱孝之中,因難耐寂寞,竟帶領兒子和一群侄子,以練習射箭為名聚賭嫖娼。

可是賈珍自己沒有一個族長的樣子,卻在自己兒子賈蓉面前擺老子面孔,假裝正經。

賈珍對賈蓉的態度就讓賈璉很是厭惡。

一次,賈母率領全家到清虛觀祈福,天氣炎熱,人都很忙,賈珍找賈蓉不著,忽見他躲在鐘樓裡乘涼。賈珍非常氣惱,說道:“你瞧瞧他——我這裡也沒熱,他倒乘涼去了!”喝命家人“啐他!“便有個小廝上來向賈蓉瞼上啐了一口。賈珍還眼向著他,那小廝便問賈蓉道:”爺還不怕熱,哥兒怎麼先乘涼去了?“賈蓉垂著手,一聲不敢說。”

老子的威嚴,兒子的敬畏,真像那麼回事。也許正因為如此,賈珍才敢奪子之愛。可是,熱孝中集眾聚賭時,他又讓賈蓉做局,帶著子侄幹壞事。他自己荒淫甚至爬灰,卻又一本正經地教訓晚輩。

可以說,但凡瞭解賈珍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壞到了骨子裡的人,

救這麼一個人,想想都覺得噁心。

可即便再噁心,賈璉也不能不救,倒不是賈璉在意賈珍,或者賈母等人的想法,而是賈璉覺得賈珍被參這件事,有蹊蹺。

……

賈璉在得知訊息的同時,寧府已經被圍了起來,而寧國府內卻是一片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不知道該如何辦才好、

正堂之內,尤氏看著管家問道:“怎麼樣,可問清楚是什麼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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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奶奶,奴才們已經上去問過了,只是那些官兵都不理會,也不讓我等出門。

尤氏聞言,頹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