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輕柔的聲音。
“讓開,我要見溫侯。”
單單只是聲音就讓呂布心頭一跳,不用說,一定是一個讓人心癢難耐的美人,呂布嘴角一揚。
“讓她進來!”
房門被緩緩的開啟,只見一個宮髻高挽,容貌嬌美絕俗,烏黑細眉微微挑起,益顯得清貴高華,風韻楚楚。妍麗妖嬈,舉手投足間,媚態橫生的婦人走了進來。
來到端坐於榻邊的呂布的面前,微微一禮。
“妾身蔡氏,見過溫侯!”
呂布的目光在蔡夫人那豐盈的身段上掃了一眼,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道:“你就是劉表的後妻,蔡瑁的姐姐的蔡夫人?”
望著這個曾經歷史上因為劉琮娶了她的侄女,遂遂愛琮而惡琦,把劉琦逼到江夏,後藉助蔡瑁之力,立劉琮為荊州牧,在曹操大軍到達襄陽之時,與劉琮一起舉州投降。
最終,劉琮被曹操認命為青州刺史,上任途中,被曹操命令于禁將母子二人滅口,傳言中心腸惡毒的女人,呂布不禁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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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尤物,曹操居然也能下得了手,難道就是因為所謂的心腸惡毒?
至少呂布覺得蔡夫人的做法並沒有什麼錯,法家言,人姓本惡,這一點,呂布是非常贊同的。
韓非主張人姓惡比荀子更加鮮明徹底,。《韓非子·奸劫弒臣》說:“夫安利者就之,危害者去之,此人之情也。”
《韓非子·外儲說左上》說:“人為嬰兒也,父母養之簡,子長而怨。子盛壯成人,其供養薄,父母怒而誚之。子、父,至親也,而或譙或怨者,皆挾相為而不周於為己也。”
《韓非子·備內》說:“醫善吮人之傷,含人之血,非骨肉之親也,利所加也。故輿人成輿,則欲人之富貴;匠人成棺,則欲人之夭死也。非輿人仁而匠人賊也,人不貴則輿不售,人不死則棺不買。情非憎人也,利在人之死也。”
既然人姓本惡,那麼就只有接受其惡的本性,唯其如此,才合乎天意所以韓非認為,人姓是自然而成的,所以現行政治政策就必須以人的本姓為依據,要因循它,而不是對它加以否定。
“因”或者說“循名責實”是法家學說中一個重要原則,早於韓非的慎到曾說:“因也者,因人之情也。人莫不自為也,化而使之為我,則莫可得而用矣。
用人之自為,不用人之為我,則莫不可得而用矣。此之謂因。”韓非也說:“凡治天下必因人情。人情者有好惡,故賞罰可用。賞罰可用則禁令可立,而治道具矣。”
“故明主之治國也,適其時事以致財物,論其稅賦以均貧富,厚其爵祿以盡賢能,重其刑罰以禁奸邪。使民以力得富,以過受罪,以功緻賞,而不念慈惠之賜。此帝王之政也。”
法家明確表示不要親情,不要恩惠,因為親情和恩惠會連帶出許多複雜的因素,把社會秩序搞亂。人是自為的,亦即利己的,因此不可能使人利他。
但是恰恰是因為有人的利己,才可以使人由自為轉為為公和利他。因為人為了利己,就必須依循國家政策的引導,也必須躲避國家法律的懲罰。於是,利己轉而成為了利他。
法家是最強調國家秩序的,而法家的人性論理論基礎則是毫不隱諱地承認利己,承姓惡。
換做他呂布,別說是劉琦了,為了能讓劉琮上位,可能劉表都會莫名其妙的病死,所以,對於蔡夫人那所謂的心腸惡毒,呂布並不怎麼在意,只要控制好就可以了。
換而言之,心腸惡毒也是相對來說的,對於劉琦,蔡夫人這種做法叫做心腸惡毒,但是,對於劉琮呢?還能稱得上為心腸惡毒嗎?
蔡夫人掃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劉表,眼中閃過一絲愧疚,隨後一咬牙,道:“如今我蔡家已經歸順於溫侯,不知蔡瑁他……”
呂布掃了一眼蔡夫人豐盈的嬌軀,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指著一旁的桌案,緩緩的說道:“趴下!”
蔡夫人微微一愣,面露不解,疑惑的看著呂布,一時間沒理解對方的意思。
“不懂?沒關係,我可以教你,轉過身,走過去,然後,趴在上面……屁股撅起來,怎麼樣,簡單吧!”
聽聞此話,蔡夫人頓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臉上閃過一抹紅霞,面露難色:“溫侯,我……”
呂布面色一寒,冷冷的說道:“我讓你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