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同時移開了那把槍……這個反應讓黑鬍子鬆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撥出來,槍響了。
海樓石的子彈射入了黑鬍子的肩頭,秋白跟他開了個小小的玩笑,自始至終他也沒想崩掉這顆腦袋。
“當你自己是火雲邪神嗎,還為我所用……抱歉,你的能力我真心用不上了。”
“新的手術刀?”不管繼續打滾的黑鬍子,秋白對著身邊的羅說道,“有一個老朋友藏在聖胡安身後,不要殺他,用你的成名絕技對付他。”
“老朋友?我的成名絕技?都是什麼?”羅這叫一個莫名其妙。
“嘖,還能有什麼,黑虎掏心唄,至於是誰……你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有外科醫生管自己的絕技叫黑虎掏心的嗎?還真有,羅就是了,按秋白說的,他真的在聖胡安身邊找到了一位老朋友……當年多弗朗明哥家族中的一位在海軍中臥底的最高幹部被他們坑進了推進城,萬幸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居然沒死。
不幸的是他又落到秋白手裡了,而且這人還沒什麼反抗能力……多年以來他一直被關在v5極寒地獄之中,雖說現在跑了出來,但他的身體處於相當虛弱的狀態,沒被凍死餓死就不錯了,還反抗個毛線。
“維爾戈……先生。”對這種狀態下的人羅覺得“尊稱”他一聲先生也沒什麼問題,無非是出於憐憫而已,然後……他按照秋白的要求掏了維先生的心髒,中間保持著先前那種“尊敬”。
“卡文迪許,緩過來了麼?”
卡文迪許剛剛切完了拉菲特之後,掉頭就要往戰場正面沖,這人有時候真是麻煩,好在秋白早就想好了解決方法了,那就是……把他交給佩羅娜看管,於是一直有一隻悲觀幽靈跟在卡文迪許身邊,一旦他要發瘋的話二話不說直接撂倒。
這麼考慮的話,實際上秋白身邊也應該跟一隻幽靈才對,然而沒人提出過這樣的建議。
“額……剛剛發生了什麼?”卡文迪許扶著腦袋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又間歇性失憶了。
“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來扛上蒂奇先生,我們該走了。”秋白吩咐卡文迪許帶走黑鬍子。
“為什麼總是我?”卡文迪許一邊埋怨著命運的不公,一邊還是把渾身滴血的黑鬍子像扛麻袋一樣的扛了起來。
此時海面上已經能夠看到巴魯巴託斯號的船影了。
幾人帶著各自的戰利品,一把刀、一顆心和一個海賊往那邊的海邊走,路過先前那四隻撲街的獄卒獸的時候,秋白突然止住了腳步。
他想了想之後,幹脆把這四隻神奇生物一個個摞在了黑鬍子身上……反正卡文迪許扛一個也是扛,扛五個也是扛不是?
秋白決定把獄卒獸帶走,感覺這四位以後能排的上用場。
然而想要提前脫離戰爭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畢竟這邊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海軍也不是聾子,不可能一無所覺,於是有人不出意外的擋在了秋白身前。
“薩卡斯基先生,你看起來有地慘啊,你也被白鬍子錘了?”秋白的態度依然很放鬆,似乎並不擔心赤犬造成的威脅。
“秋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你要去哪裡,戰爭還沒結束,身為七武海想要擅離職守嗎?”
赤犬貌似也受了不少傷,他先看了秋白一眼,然後將視線移向了他身後的同伴們,最終注意到了卡文迪許扛著的東西……這是一堆什麼玩意?人體蜈蚣?
抱歉,赤犬大將可能經常在家觀摩學習各種盤——當然是以批判的眼觀在看,不過眼前這種景象還是不禁讓他産生了某些聯想。
“有幾個海賊溜到這邊來了,我們解決了他們,事情僅此而已,至於我要去哪……當然是離開這座島了,你不會像攔住我吧?”
“攔?逃兵的結局只有徹底毀滅,還是你認為自己的霸氣能傷的到我嗎?”
“你要試試嗎?”秋白已經走到了赤犬面前,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雙眼裡也寫滿了認真。
而赤犬聽到這句話之後,一條手臂瞬間變成了滾滾巖漿。
“哈哈哈,開玩笑的,何必認真。”秋白又忽然笑了起來,“我確實要離開這座島,但也是為了海軍……又有海賊要來馬琳繁多了,你們不想敵人的數量再增加了吧,我去幫你們攔住對方,本來是想做好事不留名的,沒想到被你發現了……”
“新的海賊?誰?”赤犬的語氣裡充滿了懷疑。
“喔喔,讓我想想,他叫什麼名字來著……對了,叫香、香……香克斯,嗯,是這麼個名字。”
是的,秋白的團戰不是已經結束了、而是還沒有開始,一個四皇正在往這邊趕來,而秋白準備攔下對方。拜託了凱多糾纏的紅發準備過來結束這場戰爭,但是……為什麼要讓它結束呢?
紅發海賊團由花椰海賊團擋住,所以……你們就在這座島上好好打吧,有勝有負的時候,才叫有始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