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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上戰爭大概可以算作是白鬍子為自己選擇的歸宿——他當然不是盼著自己死在這裡,而應該說只要達成了目的的話,死在這裡也算是無憾的。
而金獅子既然也來到了這裡的話,那馬琳繁多也可以算是他的歸宿,他們並不討厭華麗的葬禮。
是這群老家夥的戰爭,秋白這種人還是往背地裡藏的好,於是他就真的藏在了背地裡……雖然之前說過並不想再來城樓這邊,然而他很快就食言了,跟金獅子的短暫戰鬥之後,他繞到了城樓的背後……戰場上的聲音依舊可以翻過已經被一劈兩半卻依然聳立著的城樓傳過來,然而這些聲音卻不真切的像是蒙上了一層迷霧一樣。
城樓投下的陰影籠罩著這邊,馬琳繁多的背面安靜的彷彿跟前面是兩個世界一樣。
右腹依然隱隱作痛,但秋白已經移開了按在上面的左手,那他為什麼來到這邊?偷懶避戰?自然是不可能的。
只因為這裡有他要找的人。
在這裡秋白可以看到很多倒下的獄卒,不用說,很簡單的就能判斷出來他們是來自推進城的,再往前看,甚至還可以看到以各種姿勢躺在地上的鼻涕蟲——推進城的四隻獄卒獸米諾陶洛斯、米諾犀牛、米諾無尾熊、米諾斑馬。
這四位是動物系覺醒能力者,按理說應該有著無限的體力,哪怕被打倒了它們也是可以很快就起來了……盡管從智力來判斷的話這四位應該不是正常覺醒,這或許還是來自於貝加龐克的某種試驗,被叫做獄卒獸是很有道理的,實際上他們的弱智程度跟“獸”也差不多,平均智商絕對低於路飛。
或許他們本身就不是人類,是吃了動物系果實的動物也有可能,但無論如何,覺醒者就是覺醒者,然而他們現在看起來卻是徹底無法站起來的瀕死狀態。
因為先前它們面對的對手實在太糟糕了。
“.賊哈、賊哈哈哈哈哈、賊哈哈哈,這不是秋白船長嗎?真是好久不見,你看起來像是正在找我的樣子?”
獄卒獸為何不堪淩辱羞憤欲死?因為一個叫做黑鬍子的人對它們做了一些這樣那樣無法言明的事情。
“蒂奇先生好久不見,說的沒錯,我正在找你呢。”在島嶼的這一邊,秋白找到了隱藏在這裡的黑鬍子……更確切的說應該是黑鬍子海賊團。
“黑鬍子”馬歇爾·d·蒂奇、“魔鬼警長”拉非特、“超音速”範·奧卡、“格鬥冠軍”芝沙斯·巴沙斯、雨之希留、“死神”毒·q、“玄月獵人”卡特琳娜·戴彭、“酒桶”巴克斯·喬特、“惡政王”阿巴羅·皮薩羅,以及一大半身體藏在海裡的超大號海賊“巨大戰艦”聖胡安·惡狼全都在這裡。
他們應該帶著前面戰爭打個差不多之後出去簡陋的,沒想到有人不請自來了。
“找我?為什麼……你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啊。”黑鬍子拔出了掖在腰間的酒瓶飲了一口——跟上次不一樣,這次他看起來足夠放鬆,或許是因為他這邊有強力的同伴,而秋白只有一個人,或許因為“腦子在手,天下我有”,總之這次他已經不怕秋白了。
“嗯,正面捱了白鬍子一拳確實不輕松。”秋白很幹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