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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條船上的所有人來說無風帶是充滿了神秘和未知的海域,而從看到第一隻巨型海王類之後,這種神秘和未知已經全部轉化成了一種更為現實的感覺……恐懼,生命可能隨時被奪取的絕對恐懼。
但哪怕是這樣,依然沒有人怯懦的想要調轉船頭,因為兩相對比的話,現在的短時生命帶來的恐懼遠遠比不上長期底層生活帶來的恐懼。
實際上執意進行這樣的航路,並不能說船員們有多少多少的勇氣,而是他們對於原本底層生活的厭惡和厭絕在驅使著他們不斷前進。
身前是荊棘,身後卻是深淵,哪怕是死於荊棘也不想重新墮入深淵,僅此而已。
更何況恐懼之旅本身就是希望之旅,只要他們能撐過三到五天的時間,身前身後,一切都會變得迥然不同。
無風帶的海域絕對的是這顆星球上最為靜謐的海域,不管是多麼偉大的冒險家也不會涉足這裡,寬闊的海面上也只有巨人號一艘船在航行……這是理所當然的,如果他們在這裡看到了別的船的話,那大概是比見到海王類更驚悚且詭異的事情了。
所以巨人號航行的時候不管是船槳還是船隻劃破水浪的聲音都顯得極為突兀,哪怕是是在見到了第一隻海王類之後,船員們劃船的動作已經下意識的變得更“輕柔”了,但在這種安靜的環境中,不管他們的動作究竟能放的多麼輕,只有依然有著聲音,它就會傳出去很遠。
巨人號上負責劃船工作的船員是每三個小時輪換一次的,且晝夜並不停歇,可以說這極為考驗人的體力和意志,前者先不論,所幸的是後者船員們從不缺。體力不足的話,他們只能用“精神論”來補齊,然而這並不玄學,因為誰都不知道那些瘦弱的身軀裡究竟能壓榨出多少的力量。
此時距離他們第一次見到那條大蚯蚓船員們已經進行了一次輪換,期間巨人號也在遠處隱隱約約看到過其他海王類的身影,不過幸運的是暫時沒有海獸在離著船更近的地方出沒。
可哪怕這樣,也沒有人能感受到一丁點的安全感,這種完全“聽天由命”的航海讓船員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這種“心驚肉跳”還要持續好幾天,可以想象哪怕是他們真的完好無損的穿越了無風帶,那大概之後有人會直接獲得更強的心肺功能和心理素質,剩下的人則會因為精神壓迫直接折壽十年……與死神時不時的擦肩而過的話,肯定會更快的招來死神。
此時在巨人號的一間狹小的船室內,秋白正在進行著“慘絕熊寰”的審訊,跟他在一塊“工作”的還有艾爾倫,後者想知道玩具熊是怎麼變成真熊的,白熊變了,黑熊和黑白熊還會不會變。
在察覺到了海王類會時時出沒之後,格裡沙船長顯然沒有精力再耗費到這種事情上了,稍微瞭解了一下此熊屬於無害之後,他就撒手去盯著海況了,這比關系一隻熊要重要的多。
至於艾恩,她知道秋白會怎麼幹,所以壓根不想湊合。
…………
秋白敲了敲眼前厚重的實木桌子,那硬邦邦的聲音重新將這頭被折騰的夠嗆的白熊的注意力集中了起來。
“姓名。”
他毫無疑問把自己代入了某些角色扮演之中,所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其說話的語氣既刻板又沒有感情起伏。
搞什麼?嚇唬熊呢?
“為什麼?這個問題回答過多少遍了,為什麼又重新開始了?”名為培波的白熊焦躁的大聲喊道,跟人類相比,他的聲音一點問題都沒有,他用的是這個世界人類的通用語言,任誰都能聽得懂的。
可這都三個小時以上了,白熊不知道眼前這貨還要把同樣的問題重複多少次。
“犯罪嫌疑人,請告知你的姓名。”
“姓名、姓名、姓名!”
秋白不為所動,而他還有一個應聲蟲艾爾倫跟著一起喊話……熊孩子,真的能煩死個熊。
“培波……”
培波只能再一次按照要求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在先前嘗試著反抗卻被眼前這個紅毛幹淨利索的以筋肉人的肉搏方式摔地上之後,他只能選擇這麼做。
所謂的“人為刀俎、我為熊肉”就是這麼回事,不過唯一的好處在於被反複折騰過n次之後,培波對人類的恐懼心稍淡了一點。
話癆再怎麼裝,大多數時候也談不上“威嚴”,言語的多少跟威嚴的程度剛好呈負相關。
“性別?”
可哪怕這樣,秋白的問題也得以流暢的繼續下去。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