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你不能因為你是老師就這樣吧,可是我先問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得先回答了他的問題,其他的另說。
呵呵呵呵,林初白笑了,是那種自胸腔中發散出來的笑,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心情不好的人看了都會不自覺的跟著揚唇,更何況此時的墨淺,在知道他就是他以後,一顆心已經撲在了他的身上。
“你在笑什麼?”
林初白只是搖頭,轉移了話題,沉『吟』了片刻,輕啟薄唇,眼睛凝著他,整個人似乎陷入了回憶當中。
……
墨淺聽完後,完全處於了呆愣狀態,原來,他和原主之間還有這麼一段淵源,他們兩家以前竟然是鄰居。
他腦袋裡完全沒有一丁點的記憶。
“那會你還小,哪裡會記得這些。”林初白看出了他的疑『惑』,淺笑。
那段時間大約是他最難熬的時候了,哪怕後來跟著社會上的人混,被人打,被人罵,都沒有覺得難熬。
父親狂暴症,母親精神有問題,這是鄰里之間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他小時候就沒有朋友,就連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那些人,在他記憶裡都是冷漠的,看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厭惡和不屑。
他們怕他們一家子,也是,在他們看來,大人都是有病的,他作為他們的產物,即便沒有得到明確診斷,也離有病八九不離十了。
母親本來精神還算正常,即便被診斷出有精神方面的病症,但一直都沒有什麼症狀表現,直到後來父親多次施暴之後,母親的最後一絲精神力總算是被壓倒,徹底的瘋魔了。
他依稀記得,母親把父親親手殺了之後,足足坐在床邊笑了一晚上,口中反覆呢喃著終於死了,終於死了的話。
他那會九歲了,那晚其實他是睡著了的,醒來是因為被母親那近乎癲狂的笑給吵醒的,手裡觸『摸』到了一片一片的溼潤,黑暗之中,單薄的窗簾都遮掩不了外面銀輝的照『射』,他看清了自己手中所謂的溼潤,那是血,流了滿床的,幾乎將他身下的床褥浸溼的鮮血,而在他父親的胸膛心區赫然『插』著一把刀,似乎在耀武揚威的在喧囂,總算把這個社會的人渣給毀了。
第一次,他知道,他的家徹底的毀了,這個家,從此以後,家不將家,人將不人。
母親見他醒來,癲狂的笑聲有那麼一瞬間是戛然而止的,而後又是更加瘋狂的,從父親的心臟處狠狠的將刀抽出,血濺了一臉,卻絲毫不在乎,對著心臟的位置又猛地捅了下去,那眼中的憤怒憋屈,直到現在,那一幕依舊清晰,在之後多少個午夜輪迴裡,他都是幹著枕巾睡溼著枕巾醒來。
父親的錯,在於對家人施暴,何時何地;母親的錯,在於千不該萬不該選擇了那麼決絕的方式,來了結這一切。
除此之外,他又何嘗沒錯。
那一夜,他從一個不幸的家庭徹底淪為了一個孤兒。
當時的母親手裡拿著水果刀,一邊笑,一邊反覆的做著抽出再捅進去的動作,在父親的心臟處,他哭的厲害,可就是他越哭,母親下手就越重,邊捅邊說,我兒乖啊,媽媽幫你把這個人殺了,你以後不會被打了,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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