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臨時拿出來安慰人的話卻成了現實……
季言崢哂笑一聲,沒有說話。自己站穩在地,掙開了季錦的禁錮。
“你……”
臭小子,要不是他的小蓉兒因為他不吃不喝還不換藥,每天睡不著覺,他才懶得理他。
咳咳,絲毫忘了昨天夜裡是自己主動挑起的話題,然後主動跑來的,口嫌體正直。
“對了,凱爾斯沒死,現在已經關在地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凱爾斯……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他的小非子就不會離開他了。
都是他……
周身縈繞開了一股子的煞氣,氣息明顯有些凌亂不穩,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手背上的青筋凸現,死死的盯著地面。
“先換藥,在吃點東西,不然別還沒動手報仇,人就倒下了。”
季錦涼涼的說,轉身出了房間,自家這個也沒見得多聰明,白目的要死,哼。他剛出去,就進來了一位醫生。
“大少爺,我先給你換藥。”
醫生拿著藥箱,顫顫驚驚的等待著,雖說大當家的叫他進來,可沒有本人的同意,他也不好上手啊。
就在他想要不要再出去和大當家的說一聲,眼前的男人動了,身上的煞氣收了起來,坐在了床上,主動將上衣脫了下來。
看到那背上血跡斑駁的紗布,醫生倒吸了一口氣,拿出醫藥箱中的剪刀小心翼翼的將紗布拆了下來,裡面的傷口更加的觸目驚心,“大少爺,可能會有點疼。”
“動手。”
這一點傷和他比起來算什麼,他還行屍走肉的活著,可他已經不在身邊了。
從頭至尾,只有在酒精剛沾在傷口上時,背脊瑟縮了一下之外,男人在沒有其他動靜,包括聲音。
好不容易包紮好,醫生還想著囑咐兩句,季言崢徑直的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
陰暗潮溼的地牢裡,一進去,一聲接一聲的痛吼傳入耳膜,季言崢充耳不聞,向地牢的最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