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人很快被二人消滅，詭異的順利。

“靠，這些人不是道上的吧？”墨淺嘟囔，實在是太菜了，他們連反應都沒有，就已經被他們射中了，完全就是活體靶子。

季言崢不這麼想，他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這些人估計是派來混淆他們視線的。

究竟是誰？

來不及了……

墨淺還沒察覺危險的來臨，肩上忽地吃重，整個人向後栽去，“哎哎哎，哥、”幸虧扶住了只剩下一片狼藉殘骸的跑車，得以站穩。

嘶，

肩膀上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掐進面板中帶來的疼痛，一雙溼潤的眸子一瞬睜大，內心的惶恐竄遍四肢百骸，帶著抖顫的，連一聲簡單的哥，他都發現叫不出去。

“走。”

季言崢就站在他的身前，一隻手裡攥著消音手槍，另一隻抓著墨淺肩膀的手背上那浮突的青筋根根分明，極力的隱忍。

卻抵不住那一瞬間彷彿所有力氣都被生剝抽離的劇痛感，整個人都有些微晃不穩的往下墜。

也是那一瞬，墨淺聽到了一聲異響，細微的卻又無限放大般的沉入耳中，刺激著他的耳膜，那子彈射入肌肉，生生的嵌進去的聲音不斷的迴旋於耳。

哥哥他，中槍了。

是替他檔的。

……

季言崢低喃了一句，墨淺再也忍不住的哭了。

他說，哥哥會護著你。

亦如那年二人遇到蛇群，和蛇群鬥爭的時候，明明他被毒蛇咬到，危在旦夕了，偏偏他將自己背了回去，他說，哥會護著你。

這麼多年，他還是這麼說，甚至也一直這麼做。

哥會護著你……護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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