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講述完,墨淺堪稱目瞪口呆的標準模板,絲毫不用懷疑,這個人就是他。
令他想不到的是他一邊享受著眾人的吹捧,一邊還享受著另一種極致的快感,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說是變態似乎都還是輕的。
但是他小時候的經歷……
“現在,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我不打算放過你了,還要這樣。”
“嗯~”墨淺口中溢位一聲輕呼。
他的語調溫柔的讓人忍不住沉淪,可說出話確是如此的令人心驚膽戰。
而他此刻的眼睛,就是他剛才故事裡那樣,沒有了眼白,全部都成了黃燦燦的金『色』,眼神似乎聚不了焦,沒有了光聚。
他從褲兜裡『摸』索出了一把刀,放到了墨淺臍下三寸的位置,細細比劃著,“割這種東西真的會上癮,你放心,你的這麼完美,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很溫柔的。”
墨淺感受著他刀尖帶給他的刺痛,心裡默罵了一句,瘋子。
“可愛多,可愛多,快快快,讓我離開,讓我離開。”
“好。”
一陣紅光過後,墨淺離開了……
言鬱笙不可思議的看著空『蕩』『蕩』的椅子,還擺著剛才的姿勢,愣了好半天,旋即痴痴笑了。
“原來你還真不屬於這裡啊,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是個瘋子呢?可是為什麼你離開了,我還在這裡,我們不是朋友嗎?
為什麼不陪我一起瘋下去,為什麼不,呵呵呵呵!”
刀鋒一轉,手起刀落,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朝著自己的某處割了下去。
劇痛襲來,他卻絲毫不在乎,瘋狂的大笑起來。
在墨淺消失的這幾天裡,蕭楚心一直給他打著電話,怎麼都聯絡不上。
她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問他,不會是因為分了手,把她拉黑了吧,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大一點。
於是,她開車去了言鬱笙的公寓。